他就只有摔下來了!你們是兄弟吧?”
“千萬不要,有話好說!”
崇西驚愕道,瞬間沒有了剛剛的傲慢,恐懼疑慮佔據了他的表情。
就在他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的時候,宇唯忽然仰天長笑道:“哈哈,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眼神卻似一隻捕獵的老鷹,彷彿能夠殺人。
當崇東被送回地面,同崇西一起吞著雜魚粥的時候,宇唯與韻萍交頭接耳地商量著——
“老大,我們可能又得兵分幾路了,且不說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麼,就單單這裡的,二姨丈要離開,崇東崇西需要看守,習康需要保護。”
宇唯徵詢意見道。
“讓勞閒送呂濤去吧,你和習康自由發揮,崇東崇西有我鎮著,本來現在是要回去找我家泓泓那臭小子!”
韻萍說完打了宇唯幾下手臂,好像舉止有點曖昧,但其實就是老大三粗,大大咧咧而已。
“我的媽耶,這狗糧撒得,要不是願泓是我半個親兄弟,我立馬把他殺了。”
“你敢?”
末的,韻萍又補充道:“你們盜墓新四賊也要組織起來了,關於去極寒邊境,有大用處。”
“極寒邊境你瞭解多少?”
“不多,零零散散,你全都知道的。”
“我想既然來了卻堂芳草地,真想看看到底誰和誰的仙人掌是最高的。”
韻萍用手託了託下巴,饒有趣味地想了想道:“嗯……我想應該是我們吧!純友誼!”
“哈哈,我感覺怎麼比聽到說愛我還開心!”
宇唯看著韻萍那紅撲撲長著幾顆青春痘的臉蛋,沒有一絲心動卻只想好好保護她,他一直把她當兄弟,這樣的友誼很讓人振奮感動熱血,更單純善良勵志。
這時習康滿臉倦容地走過來問:“宇唯哥哥,有沒有吃的?”
“大把,沒有再做。”
“我看你們把爐灶都洗了。”
“傻小子。”
宇唯感覺習康還是個孩子,卻早已沒有富家子弟的習性,更是不懂人情世故,估計這些年他風餐露宿,雖有機車,黃皮子暗中保護,但肯定吃了不少苦,不由得一陣心疼。
“就知道你肚子會餓,都給你留著呢,來,跟我走。”韻萍搭著習康的肩膀,像個大姐姐照顧小弟弟一樣,噓寒問暖,一點都不避嫌,“下回肚子餓馬上說,不用跟我們客氣。”
崇東崇西這時才從嘴裡發出一點聲音:“二……二少爺,能不能叫宇唯放了我們?”
習康正被韻萍嘰裡呱啦的言語逗樂,完全聽不到,即使聽到也不知道“二少爺”指的就是他,其實他跟崇東崇西無甚感情,他大哥學健英勇果敢,雖有點玩電子遊戲的癮,但也無傷大雅,他弟弟近騰乖巧伶俐,雖油嘴滑舌,但反過來說也是口才極好,都深得長輩喜愛,唯獨他,早早流放於苦寒之地,他既不會對崇東崇西呼來喝去,也無法與他們稱兄道弟,只有一臉的漠然與孤僻。
卻在這時,小刺爺又進狹刀,火急火燎地找宇唯,宇唯見他神情緊張,似有大事發生,忙跟著他走到江畔。
宇唯問忌命冊:刺爺是如何出入狹刀而不被人發覺的?
刺爺的後撤雄訣可穿梭於各大空間而悄然無息。
“有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打哪一個?”
小刺爺一個華麗的轉身,故弄玄虛道。
“打?”
宇唯疑惑道,又驟然想起自己曾聽爺爺說過,以前在戰場上跟潛入敵方的間諜對陣,傳遞資訊就只能靠在打鬥之時,為此忌命武訣裡發明了傳息訣,又稱啞巴訣,不是靠說,卻是靠打,演變至斯,已是一門無上的武學。
只見小刺爺腳一踩,陣法即生,地底下現出一局太極八卦陣,透明得肉眼可見。
宇唯正站在它的生門之位,似乎各種資訊都是相通,從四面八方傳來,像極那天在署局所使用藍魔幻音一樣,嘈雜混亂。
宇唯心魔大亂,不由自主地跑動起來,但無論他如何移動,都無法趨吉避凶,生門居然跟著他動,如影隨形,勢同鬼魅。
“這到底是生門?還是逼我死之門?”
這樣一行字在宇唯腦海裡湧現,但他發現自己居然不是在開口說話,而是習慣性地打出一套拳法。 而小刺爺似乎竟也能聽到,抿嘴微笑,瞬移至他身前,連貫地使出纏粘抽三勁,在宇唯眼前就又浮現出一行字來:“好訊息是:馮雙已向命忌門宣稱不再追究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