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去外面看看,說不定又出什麼事了。”
小刺爺來了個大爺背手,打破宇唯的思緒。
“我事還不夠多嗎?”
宇唯反問道。
“假如跟極寒邊境有關,你也不想了解?”
“你還知道什麼?”
呂濤又走過來催促道:“既然這神奇的友誼看完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對於呂濤的請求小刺爺從頭到尾都是駁回,卻不關心立淵和刺遠的病情,宇唯覺著奇怪,他們同樣是他的孩子,生了病難道就不著急的嗎?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婷婷感冒了,你不回去看看,只顧著兄弟。”
小刺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宇唯愣了一下,心想婷婷又是誰。
“你是誰?怎麼知道,知道小婷的?”
呂濤大驚失色道。
小刺爺不予應答,又揹著手舉頭望著斜照著映在江心裡的眉月,大江滾滾東去,月光顫動不已,悄立片刻,朝江水裡吐了口唾沫道:“我先出去看看。”走遠了。
“宇唯,他到底是誰?我瞧他的心智和言行像……”
“我說那只是我鄰居家的小弟弟,你信嗎?”
“你知道的,你只是不想說。算了,你並不是真心想幫我。”
“那我且問你,那個什麼婷又是誰?”
“唉,其實跟你說也沒什麼,不想家裡人和仇家知道罷了,只是你對我並不坦誠。”
“彼此彼此。”
呂濤悻悻地走開,過了一會又來,宇唯正與索翁交流極寒邊境的事情,大意是極寒邊境是近百年來許多忌命界高手和世家逃命的地方,忌命祖師自那次現身直到最近,才又開始活動,所以宇唯家人的失蹤多多少少與他有關。
“喂,給我們點東西吃呀,都快餓死了,有求於我們就是這麼對我們的?”
崇東崇西被捆綁得渾身不適,大喊道。
宇唯抹額苦笑道:“二姨丈,你也看到了……稍等片刻,我這就陪你去找淵叔他們。”
只見他走向崇東二人身旁,鞠躬作揖道:“實在抱歉二位,我想讓你們幫我找找我的家人,又不知如何請來,事出突然,只好出此下策,希望理解。”
“這個我們要請示組敢大人,大人沒有下令我們不敢擅自行動。”
崇東坦誠道。
“組敢怎麼會不同意,他不是來找我了嗎?”
“好像有條件的,要籤效勞契什麼的。”
“習康呢?習康在哪?”
宇唯衝著數十米外的碧穎喊道。
“ 他睡著了。”
碧穎在井邊邊清洗著餐具,邊回應道。
“你們二少爺都在我這。”
宇唯回過來道,好像又多了張王牌。
“他呀,就跟個人質一樣。”
“那三伯母呢?你們不聽她的?”
宇唯想既然三伯母有求於他,有來有往才算常態。
“她最近也聽組敢大人的。”
“什麼叫最近?那我只好……”
宇唯使出末日審判,想從他們腦子裡問出點什麼,但還是如他預料的,崇北將他們的意識套牢得固若金湯,甚至有反撲向他吞噬他意識的風險,只能敗興而撤。
“崇東,崇西,咱們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在這裡打個包票做個保證,只要告訴宇唯他家裡人的行蹤,立馬把你們放了,這不僅僅是幫他,更是七人幫的大事,我下次跟組敢說一聲就是了。”
韻萍手裡捧著香噴噴的雜魚粥,苦口婆心,甚至有點低聲下氣地幫宇唯勸說,這讓宇唯大為感動,十分受用。
宇唯內心已有降服二人的慾望,但仍喜怒不形於色,運出狹刀精準地將二人身上的繩子切了,朝韻萍咧嘴笑道:“多謝老大,七人幫的事就是我的事!”
這句話含糊其辭,似感激,似定義,似誓言,是宇唯的小心思,不過想讓二人知道他也是七人幫的,而且和韻萍關係匪淺,動搖二人的認知。
可這時崇東猛地從地上一躍,將宇唯撲倒,手肘夾住宇唯的脖子,想要挾持他以逃走。
但下一秒各種忌命物從軒轅寶鼎奔湧而出,宇唯瀟灑抽身,而崇東卻被忌命物架起往高空飛去。
“本來我是不想對你們拳打腳踢的,但現在看來……”
宇唯也來個“大爺”背手,走到崇西面前,用一種命令的口吻道:“你先幫我聽聽看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