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侍候母親,因為他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安吉拉馬上就要生第二個孩子了。庫比席克對阿道夫之未提及斯特芬妮覺得奇怪。在此後一段時間內他也未提及她。他“已全神貫注”在母親的病體上了。
到11月6日,克拉拉幾乎每天都得用碘酒了。上碘酒的過程是很痛苦的。首先要將紗布泡在碘酒裡(它具有令人噁心的、久久不散的“醫院裡”的臭味了,然後將它疊好,敷在傷口上。不光是碘酒浸入肌體時疼痛難忍;一旦它進入內臟後,病人便不能吞嚥。克拉拉的喉嚨幹得冒火,但又不能喝水,因為任何液體嘗來都像毒藥。
希特勒不但全心照料母親,還要與郵電局長的老婆、保拉和約翰娜嬸嬸分擔家務。克拉拉被安置在廚房裡。因為那裡才全天有火。碗櫥已被抬走,換上了一張臥榻。阿道夫就睡在這裡,以便隨時照料老母。白天,阿道夫還要幫忙做飯;希特勒太太驕傲地對庫比席克說,她的胃口從未這麼好過。一說到這些,她的蒼白的臉便泛起血色。“兒子回來後的快樂,以及兒子對她的無微不至的照料,使她那飽經風霜的、毫無笑容的臉大大改觀。”
在此後寒冷而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