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猶太人的國際主義——這也許是受羅森堡和《議定書》的啟發的結果。他把猶太人與國際主義等量齊觀,選擇義大利為盟國以反對法國;這些雖是初步的概念,但卻也表明,他正為制定一個既合乎邏輯又行得通的外交政策而嘔心瀝血。他從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帶來的是前線戰士固有的信念與偏見;從一系列給人們帶來創傷的紅色革命中得出的是老百姓的固有的信念與偏見。現在呢,他終於在梳理自己的系統了。但是,他的首要目標,即自從他在維也納的苦難歲月中掙扎時平時隱時現的、對猶太人的仇恨,卻完全不是固有的。
在實際政治領域內,阿道夫·希特勒在加快步伐。幾乎是赤手空拳,他擴大了黨的基礎——這個黨現在已以“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命名。他希望,這個名字將給人們以鼓舞和激勵,嚇倒膽小鬼,吸引那些願為自己的夢想而流血的人們。
出於同樣的精神,希特勒堅持自己的黨旗要能與共產黨鮮紅的旗幟並駕齊驅。“我們所需要的旗幟要紅得超過他們。”
德萊克斯勒回憶說,要超過赤色分子,但“又大不相同”。最後,有個來自斯坦伯格的牙醫交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