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的東西,都需要經過一個由我領導的特別小組的批准。”秦茹說,“我們將組織專家成立一個秘密研究室,專門編造需要在這個會議室裡討論的技術情報資料用於迷惑敵人。估計敵人要辨明這些資料的真偽,至少需要五年以上的時間,到那時我們的新式雷達早已經裝備部隊了。”
秦茹又拿出一個卷宗交給凌肅,“這是九十年代初,美國中央情報局為竊取我研製隱形戰鬥機的機密,派人混入我有關飛機制造廠,收買相關科研人員的案卷。”
凌肅翻開卷宗閱讀。
“從我們得到的情報看,美國中央情報局從那名被收買的科研人員手中得到了一份我研製隱形戰鬥機的設計方案草圖,從而掌握了我國研製隱形戰鬥機的水平和進度。”秦茹繼續說,“據那份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檔案顯示,收買那名科研人員,竊取隱形戰鬥機設計草圖的案件正是那個叫‘風暴’的潛伏間諜網所為。”
凌肅注意到案卷中那名被收買的科研人員在偵查部門準備進一步深入調查他之前突然意外死亡。
“有沒有發現什麼有趣的地方?”秦茹問凌肅。
“這個案子裡的嫌疑人和308研究所附屬工廠那個叫張信強的保衛幹事情況極為相似。”凌肅說。
“對,問題就在這裡!”秦茹又拿出一份卷宗交給凌肅,“這份是‘張信強案’的調查材料。”秦茹介紹說,“西津308研究所附屬工廠的機要會議室內發現精密的大功率竊聽裝置後,我派人調查了從日本給張信強匯款的那個地址。結果查到,這個以張信強姑姑名義給他匯款的地址是日本黑社會組織‘大川社’大頭目一個情婦的地址。”
“我們的人對日本這個黑社會組織的背景進行了初步調查,”秦茹繼續說,“這個‘大川社’成立於十九世紀,創立者是一個很有諜報天才的黑社會頭子。日俄戰爭前他曾在海參崴開了一家妓院,利用妓女蒐集情報。據說在日俄戰爭期間,這個組織指使妓女竊取了俄軍的電報密碼本,使日本人在日俄戰爭中佔盡了主動,所以這個黑社會組織在歷史上就與日本軍方關係密切。這個組織在中國的活動情況可以追溯到中日甲午戰爭時期,當時這個組織派人繪製了中國軍隊在遼東半島佈防情況,為日軍在遼東半島登陸提供情報。另外在日本發動侵華戰爭時,被日軍當做寶貝的‘中國詳細地圖’也是這個組織負責繪製的。日本戰敗後,它又與美國中央情報局扯上了關係,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庇護下得以生存和延續下來。”
“你懷疑美國中央情報局是透過它控制了張信強?”凌肅說。
“世界各國諜報機關自古就有利用黑社會組織來達到其特殊目的的傳統,”秦茹說,“很多國家的政界都和黑社會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利用黑社會蒐集情報一直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美國中央情報局現在不就是經常利用義大利黑手黨蒐集義大利政治情報嗎?”
“你是說美國中央情報局利用黑社會勢力向我黨政機關滲透?”
“有訊息說,‘大川社’十年前就已經在我國一些主要城市發展了地下黑社會組織。”秦茹說,“透過美國中央情報局‘風暴’組織竊取我研製隱形戰鬥機機密的案件和張信強案件驚人的相似,我懷疑那個代號‘風暴’的潛伏間諜組織與‘大川社’黑社會組織有著某種不同尋常的聯絡。”
“我們的調查首先從哪裡入手?”凌肅相信秦茹一定有完整的計劃。
“西津的黑社會組織。”秦茹說。
“這必須有西津市國家安全域性的協助。”凌肅解釋說,“我的部門屬於情報系統,我們在國內沒有偵查權。”
“可以,不過要注意保密。”秦茹說,“那個趙世開是你的人嗎?”
“他是我們工作站的政委,也是西津市國家安全域性的副局長,他負責處理一些我們部門不便出面的事務。”
“他可靠嗎?”
凌肅笑了笑:“如果我不是內奸,那他肯定也不是。”
“也是!”秦茹不好意思地笑,她意識到自己問得有些多餘,“都是讓這案子折騰的,我都快變成神經質啦,看誰都像內奸。”
“小心駛得萬年船。”凌肅說。
“你看讓他當西津市國家安全域性的局長怎麼樣?”秦茹問凌肅,“這樣會便於你協調兩個部門的偵查力量。”
不待凌肅答話,秦茹又說:“我看這主意不錯,我們就這麼定了吧!”
秦茹還告訴凌肅,在“聯合攻堅工作組”中真正負責破案的只有他倆,其他那些司局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