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誰不想呢?)傑西想道。就在這時候,她看見貝拉朝她遞了個眼色。
貝拉使眼色?
“好吧,”安吉拉飛快地說道,匆忙地走開去,好像這是貝拉想要的。看起來她似乎是想這樣。“明天見,貝拉……愛德華。”她極力用隨意的語氣說出我的名字,然後拉住傑西卡的手就走。
為此,我要想辦法回報安吉拉。
傑西卡的車就停在路邊,在路燈的照耀下閃著光。貝拉看著她們,眼中有著一抹焦慮,直到她們都進到車裡,這樣一來她肯定會充分意識到她的危險處境。傑西卡朝她揮揮手,開走了,貝拉也朝她揮手道別。直到車子開走以後,她才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我。
“我真的不餓。”她說。
為什麼她要等她們走了以後才說?她真的想和我單獨相處嗎——即使是現在,在她親眼目睹我的狂怒後?
不管怎麼樣,她需要吃點東西。
“你就遷就遷就我吧。”我說。
我替她拉開餐廳的門,等著。
她嘆口氣,走了進去。
我走在她旁邊,餐廳的老闆娘正在那裡恭候。貝拉看起來似乎依然有些心神不定。我想摸摸她的手和額頭,測量一下她的體溫。但我冰冷的雙手一定會嚇到她,就像之前一樣。
(喔,我的天呀,)老闆娘頭腦中的聲音響亮地闖入我的腦海,(喔,我的天呀。)
看來今晚我又得把耳朵堵上了。還是說我只是比以前更留意到這一點,因為我希望貝拉也能以這種方式看我?我們對我們的獵物總是很有吸引力。以前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在一般情況下——像雪莉?柯普和傑西卡?斯丹利那樣執迷不悟的人除外——恐懼很快就會擊退最初的吸引力。
“有兩個人的位子嗎?”在老闆娘說完後,我問道。
“喔,嗯,有的。歡迎光臨貝拉餐廳。”(唔!聽聽那聲音!)“請跟我來。”她腦子裡正在精明地盤算著。
(也許她是他的堂妹。她不可能是他的親妹妹,他們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不過,一定是一家人。他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人類的眼睛總是盲目的;他們什麼也看不清楚。為什麼這個心胸狹窄的女人能發現我身體的誘惑——為獵物而設的圈套——是如此吸引人,卻不能夠看到我身邊的這個女孩柔弱的完美?
(好吧,以防萬一,我沒必要幫她的忙。)老闆娘思付著,領我們走到一張可以坐下四個人的大桌子旁,正好位於餐廳最熱鬧的正中央。(我能不能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他,當她在場時?)她盤算著。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鈔票。有錢能使鬼推磨。
貝拉已經準備坐下來了。我朝她搖頭,於是她猶豫了,腦袋好奇地歪向一邊。是的,她今晚一定是非常好奇。人多的地方顯然不適合進行這種交談。
“也許還有更清靜點兒的吧?”我向老闆娘請求,把鈔票塞給她。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然後不甚情願地將鈔票捏在手裡。
“當然。”
當她領我們穿過一堵隔斷牆時偷瞥了一下鈔票。
(五十元的小費僅僅是為了一張更好的桌子?又有錢。這講得通——我敢打賭他的夾克比我上次的薪水還貴。該死的,為什麼他想要和她單獨相處?)
她給了我們一張位於餐廳安靜的一角的桌子,那裡沒有人能看到我們——留意到貝拉的反應。我不清楚她今晚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或者說我想跟她說些什麼。
她能猜到多少?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張怎麼樣?”老闆娘問道。
“很好。”我告訴她,她對貝拉的輕浮態度令我感到有點不快,我朝她笑了笑,稍微露出我的牙齒。讓她好好看清楚。
(哇噢。)“嗯……你的服務生很快就到。”(他不可能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也許她會消失掉……也許我可以在給他上番茄醬時塞給他我的電話號碼……)她有點暈乎乎的,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奇怪。她還是沒有被嚇到。我突然想起幾個星期前愛美特在餐廳裡取笑我的話。我敢打賭跟你比起來,我更能唬住她。
我已經失去優勢了嗎?
“你真的不該這樣對待人家,”貝拉打斷了我的思路,用不贊成的語氣說。“這很不公平。”
她的責備讓我愣了一下。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並沒有嚇到那個老闆娘啊,儘管我有這意圖。“我做了什麼?”
“像那樣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