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汪德功便道:“現在只要他們這次的親事成不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擺在一邊。我汪家上次稅銀的事情已經被人戲弄過一次了,再有這事情,只怕在歙縣就要抬不起頭了。你說吧,是什麼險著,只要可行,我立刻就讓你去辦。”
汪利說道:“我們歙縣的風俗是成親那日新娘必須從城外走進來,如此一來就給了我們劫取新娘的機會了。身在城外,我想那縣衙的人也護不了他,我們宅子裡卻有不少會武的人,讓他們隨了我一道前去劫新娘,那他們的婚便成不了了。”
“不可!”還沒等汪德功發話,汪財便先開了口,“這可是明槍執杖地搶劫啊,大明可還是有王法的。而且這裡怎麼說也是縣城,那唐楓還是縣令,他怎麼會任由自己的妻子被人搶了?恐怕到時候會對我汪家帶來大麻煩哪。”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汪利瞥了他一眼道,“雖然大明講的是王法,但我們汪家有權有勢,又怎會怕了一個區區的七品縣令?只要不給他們留下什麼把柄,我想他唐楓縱然心中起疑,也是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的。”
汪德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半晌之後眼中露出一絲殺氣道:“汪利,你的主意不錯,但是汪財你的顧慮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