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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之後春天到來時蒙古各部落的人們辛勤勞作又恢復了一些,但是金人奪去了這許多的物資豈是他們半年就能補回來的?何況蒙古人在這次大戰中折損了許多的精壯,生產力自然也是大大地下降了。現在眼看著秋天已至,寒冬也不會太遠了,若是沒有外部的援助,只怕有過半的蒙古人要在飢寒之中度過整個冬天,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蒙古人只得向一直以來和自己都有著摩擦的大明低頭,希望能夠透過稱臣來獲得一些幫助。對此袁崇煥這個遼東經略可做不得主,便著人將事情報到了皇帝這裡,由大明的天子來做一個決斷。
蒙古與大明之間的恩怨已經兩百多年了,自從朱元璋開國前將他們打得退出中原之後,大明與蒙古就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戰爭,一場場的大戰下來,雙方各有輸贏。因為地理條件的原因被動的卻始終是大明,這使得大明與蒙古成了世仇。從這一點來說,無論是從天子的角度還是一個大明之人的角度來看,都不應該援助對方,以免他們強大之後恩將仇報。
但是事情因為有金人的存在而變得複雜了,現在的大明真正的敵人已經從蒙古人換成了金人,而蒙古人也已經和金人結了仇。要是這時候真能買好了蒙古人,與之結成了同盟一同對抗金人的話,大明想要自保,甚至更進一步打敗金國的可能性就高了許多。而要是這時候大明不肯出手相幫,而金國此時突然改變方針和蒙古人聯起手來的話,大明卻也有些麻煩了。這一切做為皇帝的崇禎都明白,當朝的那些大臣們也都明白,可是卻還是因為不同的看法而使得朝中大臣分成了兩派,在朝堂上爭論不休。
崇禎嘆息著放下了手中的奏章,其實這份奏章他早已經熟記於心,只是因為心裡難下決定,這才會再開啟了它看上一看。“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能給朕指出兩者誰利誰弊該有多好啊?逸之回鄉也已經快滿半年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有難題在手的時候,崇禎很自然就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來最是看重和信任的唐楓。雖然他論起治國之能來還很是幼稚,但有時候卻往往能給自己一個很好的提示。
正當崇禎有些想念遠在南方的唐楓之時,關於他的訊息被一名內侍帶了過來。因為崇禎下過旨意無論什麼時辰,只要自己尚未就寢,遞進宮來的奏章就得讓他御覽。所以現在雖然天已經黑了,但那內侍還是將新近從南京送來的奏章呈到了皇帝的面前。
崇禎隨手開啟來一看,原來就有些皺著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了。奏章乃是南京的兵部送來的。上面只寫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以聖旨的名義從南京城調了上千的人馬趕去浙江。這兵馬的調動本就是大事,何況還有聖旨,那南京的官員自然不敢不報,在唐楓調動人馬的當天,他們的奏報就已經送往京城來了。
“唐楓這是想做什麼?朕讓他在暗中查察浙江等地的吏治情況,他怎的還動起了兵來?”崇禎很是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奏報。他身性本就多疑,即便是自己最是得力的臣子,他也不肯完全地放權,給唐楓的旨意只是一種形式,卻沒想到唐楓還真就用了,還用得如此的轟烈,這由不得他不起疑心了。
“江南這些年來一直很是平靜,也沒了往年的倭寇為患,他突然抽調數千人馬前去浙江想要對付什麼人?莫非是浙江當地的官員出了什麼情況嗎?即便如此他也不用如大動干戈啊,朕給了他聖旨還不能使那些官員伏首聽命嗎?”在來回踱步良久之後,崇禎才下了一個決定,走回到龍案之前,刷刷點點地寫了一道旨意,然後對身邊的太監道:“你速速出宮,命人將之送往浙江,交與唐楓。”
“奴婢領旨。”那內侍只是伺候在皇帝身邊的一個小人物,還不曾接過這樣的大事呢,心裡便是一陣激動,轉身就要往外走去,突然皇帝開口道:“慢著,就不要透過通政司了,也不要驚動內閣……”
那太監一愣,全不知道不經過這兩處衙門,這聖旨怎麼傳達,只得愣愣地看著皇帝。崇禎思忖了一下後道:“這樣吧,你出宮去一趟北鎮撫司,讓他們派人將這道旨意送去浙江吧,告訴他們,此事不能拖,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此送到唐楓的手上。”
“是,奴婢記下了。”那內侍答應了一聲,見皇帝沒有其他吩咐了,這才急急地往外而去。崇禎看著他離開,才嘆了一口氣:“這浙江乃是我大明的稅賦重地,可不能讓唐楓攪出了什麼大事來。”其實他讓錦衣衛的人給唐楓帶信,已經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