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徐滄故意賣了個關子,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自以為唐楓已經等得有些焦急了,他才繼續說道:“那就是其實如今京城之中有不少的奸人見不得這些大人們的好,已經在背後做起了手腳了。如今這些人都與宮裡的一個叫魏忠賢的宦官糾結在一起,隨時都在想著與這幾位大人作對,朝廷中也已經危機重重了。”
唐楓裝作認真聽講的樣子聽著他在那說話,心裡卻很是不屑。雖然自己在現代讀的史書不是太多,但是閹黨和東林黨的爭鬥總還是清楚的,對方居然還在自己的面前說得煞有介事的。但是他也想聽聽這個同年是怎麼來說的自己,便裝作有些茫然地問道:“茂林兄你所說的我倒是的確不知,只是這與我這個小小的七品縣令又有何相關呢?”
“本來與你是沒有干係的,畢竟你身在京城千里之外,朝廷中的事情與你也不相干,但你在之前所做的一件事情卻使自己與朝廷中的爭鬥有了關聯,這便是我適才所說的你做了一件錯事。”說到這裡,徐滄有些惋惜地對著唐楓嘆了口氣。
話說到了這裡,唐楓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推說不知了,便裝作恍然地道:“你說的可是這幾天來我歙縣的案子?實不相瞞,我也曾聽說過這汪家與朝中重臣有著往來,但是那些尚書和內閣大人中可並沒有一個姓汪的人,我還只當那都是謠傳呢。”
“不錯,這些大人裡的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