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角,“敬宗多活一天,就是為娘娘多活一天,敬宗就是娘娘的狗,娘娘的……”
“好,好。你趕快回家歇歇吧,考慮考慮那些事,等晚上兩個宮女過去,你可得悠著點兒。”
“知道了。”許敬宗恭順地答道,磕了一個頭,喜滋滋而去。
第二天,許敬宗精神抖擻,一點兒也不覺著累,坐陣大理寺,令人對韋季方嚴刑拷打,無所不用其極,逼著韋季方承認長孫無忌是主謀。韋季方咬牙不承認,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晚上,韋季方從昏死中醒來,思前想後,不說吧,硬熬也熬不住;說吧,實在是沒有影的事,誣陷長孫太尉天理不容。如今惟有自殺了事,一了百了,想到這裡,韋季方撕了褂子,擰成一個帶子,硬撐著把它系在牢房的柵欄上面,挽了一個活釦,把脖子伸進去,想上吊自殺,誰知腳剛一離地,就被獄卒發現了。自殺未遂,被嚴加看管。
獄卒把情況反映給許敬宗,許敬宗靈機一動,計上心來,連忙令人模仿韋季方的筆跡寫了一頁招供,大意是:我韋季方是長孫無忌的同黨,謀反的馬前卒,我被捕後,不肯交代,後來長孫無忌派人來殺我滅口,我才看清他的本質,寫了這份交代。
炮製好“招供”,又叫人把韋季方打昏過去,拿著他的手指按了指模,劃了押。許敬宗拿了這份“招供”,急忙去高宗李治那裡報告。臨走時,囑咐手下人,索性亂棍把韋季方打死。
到了宮殿,不等奏報,許敬宗就撞進去,裝做氣喘吁吁,滿臉害怕的樣子,跑到李治的面前。“皇,皇上!”
“你幹啥?慌里慌張,身為大臣,全無禮儀。”李治不滿地說。“皇上,大,大事不好,臣有密奏。”
“說。”
“臣請屏退左右。”許敬宗煞有介事地說。
“用得著嗎?”李治一揮手,門口的幾個侍衛宮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