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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說明,我的力量訓練指導思想和訓練方法是可行的。在後來長期的比賽中,隊裡傷員少了,比賽中拼得出,就是到了下半時照樣衝勁不減,這確實與我們經常保持力量訓練有關。

莎莎是個老運動員了,但出國踢球還是第一次。對於他來說,到中國踢球也是一樁非常新鮮的事。我問他,如果我們與你所在的斯密那俱樂部隊比賽,我們能不能贏?他說,能。我問為什麼?他說,申花隊裡有許多技術好的球員,如成耀東、劉軍、李曉、陳偉等,整體實力強於斯密那隊。

對於中國球員來說,與外籍球員一起踢球也是一件新鮮的事情。但是幾天以後,這種新鮮感沒有了,球員們對這幾位“黃毛”來搶他們的飯碗有了看法。一些人反映,莎莎和瓦洛佳水平不行,連年輕球員都不如。這就像後來我在大連萬達,我挑了艾裡,但大家都說艾裡不行一樣,這是後話了。

那段時間,這幾個俄羅斯球員確實沒有什麼突出之處,引來球員們對他們的反映也是正常的。有一陣子,瓦洛佳練得不起勁。我問是什麼原因?莎莎說瓦洛佳感冒了,身體不太好。我對他們說,在中國,一般感冒只要不發燒都照常上班。當運動員的有時比賽需要,即使發低燒也要上場。莎莎說,在俄羅斯不是這樣的,患感冒要休息一週。過去我也聽說過外國人對感冒非常重視,他這麼一講,我也沒有堅持。

這3名俄羅斯球員在隊裡訓練了一段時間後,我對他們也有了基本的看法:守門員庫茨的特點是高球好,門前判斷不錯,但低球差,缺少力量,與蔡建林、賈春華屬於同一檔次;莎莎33歲,組織型前衛,特點是防守能力強,可以打不同的位置;瓦洛佳年輕,有衝擊力,體力好,門前的感覺還可以。事實證明了我的看法。在1994年,瓦洛佳一共打進了10個球。考慮到他們在比賽中的作用,我們留下了莎莎和瓦洛佳,庫茨讓他先回去了。

16。“如果搞上去了,你也是人才”

1994年1月29日,在北京召開全國足球訓練工作會議。在會上,國家體委主任伍紹祖講到人才問題時說:“各行各業都有人才,中國體育界也有人才,袁偉民是人才,馬俊仁是人才,足球界雖然沒有成績,但我看也是有人才的,高豐文雖然胖了些,現在不行了,但也是人才。”他對著我說,“你根寶能不能成為人才,就是看你能不能把申花搞出點樣子,把成績搞出來。如果搞上去了,你也是人才。”

儘管我率領國奧隊沒有衝出亞洲,但伍主任對我的印象仍然不錯,無論是我的訓練計劃,還是我帶隊的風格,他都很欣賞。伍主任在與我談話時曾說:“根寶,你馬來西亞如果成功,你做的許多東西便是經驗了。”伍主任相信我是有能力的,因此在會上提我。他是讓我不要洩氣,也是要足球界不要洩氣。我知道伍主任的用心,我把伍主任的話看作是對我的期望和鞭策。回到賓館,躺在床上我就想,這幾十年,尤其是近幾年來,我走過輝煌的道路,也在馬來西亞栽得頭破血流。如果馬來西亞成功的話,我就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了,國家隊主教練的位置,也不會莫名其妙地丟失了。一想到這,我就有點不甘心,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了。我也想,以前在大賽中失敗的教練,都一個個無聲無息了。但我並沒有倒下,我跟了施拉普那一年,不能體現我的本事。這次職業足球改革,不正是者天向我徐根寶張開幸運之手嗎?我必須抓住這次機遇,必須幹出名堂來,讓所有人知道我徐根寶還是有本事的。我要靠自己的實力重新站起來。開完會第二天,我立刻趕回上海,參加訓練。

17。提出“搶逼圍”

閉門苦練了兩個多月後,我們終於要參加比賽了。南京方面發來邀請,讓我們去南京與江蘇隊打一場公開賽。

我既興奮又擔心。興奮的是終於有比賽的機會了,就像是一支終日排練的樂隊得到了到舞臺上表演的機會。但也挺擔心的,畢竟這是我們的第一場演出,如果演砸了怎麼辦?

上海的新聞界對我們第一次公開比賽相當重視,各大媒體的記者都去了。贊助服裝也到了,我們申花隊終於第一次服裝整齊了。在南京車站下火車時,大家著裝整齊,格外精神。接站的江蘇體委的同志開玩笑地說:“喲,不得了,職業隊來了!”

南京的比賽對我和球隊來說,是一場非常重要的考試,它將檢驗我們過去兩個月的訓練成果,檢驗我為申花隊制訂的訓練計劃是否成功。不巧的是,劉軍在訓練中腿拉傷了,成耀東也受了傷,范志毅在國家隊,朱琪、申思在國奧隊,能打比賽的,基本上都是年輕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