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後再離開。播蘇通的意思,我先把班子搭好,隊伍先去昆明冬訓,等我西班牙比賽結束後再到昆明。我們還就班子的組建進行了一番探討。我問他,你們廣東有沒有合適的教練?他聽了忙搖頭說:“廣東的教練你一個也不要用。”我問為什麼?他說:“這一點你只管聽我的,彌來之後工作上我大力支援你,但是隻有這一條,廣東教練你一個也不要用。”
他這麼一說,我只能放棄用廣東教練的念頭。但是,誰跟我搭檔去松日呢?我幹了幾十年足球,深知一個教練班子對球隊建設的重要性。尤其是我先去西班牙時,必須有稱職的人帶一段時間。選誰呢?我在苦苦思索。
忽然,我想到了過去的同窗戰友王后軍。他由於帶領福豹足球隊衝甲B沒有成功,現正在家閒著。能不能用他呢?
王后軍1965年與我一起調入國家隊,我們一直踢到七十年代。各自當教練後,相互間也一直有書信聯絡。我搞國二隊、國奧隊時,在選隊員上他對我一直很支援。我兩次競選國家隊主教練,一次北京西山的預備會,一次在昆明竟選會上,他都投了我的贊成票。我和王后軍之間的關係,並不像外界所說的那樣“不行”。王后軍自己也說,“我與根寶的關係是不錯的。”我們關係出現緊張是我到上海擔任了申花隊的主教練以後。別人感覺是我把王后軍的飯碗給搶了。
王后軍那三年的教練生涯確實不順利,他先後執教過浦東隊和福豹隊,但由於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