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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裡的同志不免有一些說法,三週打這麼多比賽,身體怎麼吃得消?要這好,又要那好,什麼都要好,這可能嗎?當然,出現這種情緒的最直接原因,還是我們這幾輪的比賽打得不順,老是在最後時刻被扳平,搞得大家心裡怪怪的。

這種情緒引起我的注意。我們先在教練班子上統一了思想,陋後召開全隊會議,我們召開這個會議的目的,就是要讓大家不怕疲勞,不怕困難,發揚連續作戰的精神。在會上,我用當年紅軍長征的例子告訴大家,當年紅軍完成二萬五千里長徵,平均每天要走70里路,最多的時候一天要走150裡,那是什麼滋味?我說你們沒有,但我和桑廷良多少有這樣的體會。

“文革”期間,國家隊從北京拉練到保定,揹著揹包,每天行走40里路,花一屆時間走完。一開始大家還有勁,但到了第四五天,便都腿軟了,走不動了,我們還是搞足球的,平時又不缺鍛鍊,為什麼會這樣呢?而條件比我們困難得多的紅軍,為什麼能有毅力完成?我說,這裡最重要的是有一種壓迫感,一種不得不走的緊迫感。我們現在也應該有這種壓迫感,而事實上這種壓迫感已經存在了,這也是對我們作風的一種考驗。我們連續七場平局,我們都感到了這種壓力,能否打好後面的比賽,不讓上海的球迷、俱樂部和領導們失望,這便是目前給我們的壓迫感。這次會開完了,大家的情緒好了一些,但氣氛還是沉悶的,還是那七連平讓大家心口堵得慌。

我們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來到香港與快譯通隊進行亞俱杯第一輪第二場比賽。香港的天氣又熱又潮。由於第一階段我們以7比1勝出,因此在9月4日的比賽中,只要不淨輸7球,便可出線。當然,我們隊與快譯通隊比賽,要輸7個球一般來說不太可能,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因為我們與快譯通隊本來也不是7比1的實力。就是因為對手在場上情緒受影響,陣腳大亂,軍心渙散,結果大比分慘敗。如果我們鬆懈,對困難的準備不足,在足球場上任何情況都會發生的。謹慎起見,我還是先派上主力陣容上場,下半時換上替補,最後我們以2比1贏,順利進入下一輪。

下一輪的對手是上屆冠軍韓國天馬一和隊。

當時天馬一和隊的主教練就是現在重慶隆鑫隊的主教練李章誅。這個隊在1996年第二屆亞洲超級盃賽上,主場5比3,客場1比0挫敗了1995年亞洲優勝杯冠軍、日本的平冢水手隊,在亞非冠軍對抗賽上,主場5比0狂勝非洲冠軍南非的奧蘭多海盜隊,可謂真正的亞洲大哥大。這支隊中還擁有6名新、老國家隊球員,如前鋒高正雲,得分王申泰龍,中場名將李永真等,還有兩名俄羅斯外援,分別擔任自由中衛和門將,其中門將謝里切夫在韓國被稱為最佳門神。據韓國足球界人士說,天馬一和隊能在韓國聯賽取得如此好的戰績,其中三分之一的功勞應該歸於謝里切夫。

韓國方面一開始對與中國的球隊的比賽不屑一顧。因為在此之前,先後有遼寧隊、大連萬達隊、山東泰山隊和北京國安隊等多支甲A隊訪問過,但每場比賽都輸3個球以上。然而當天馬一和隊聽說申花隊曾經以7比1大勝香港快譯通隊後,也有點緊張起來了。他們四處打聽申花隊的情況,並讓當時在韓國留學的吉林隊教練、現在在巴西留學的申花少年隊教練秋鳴幫忙搞些錄影帶。據秋鳴後來告訴我說,那時韓國的球隊不太願意與中國的球隊比賽,認為與中國球隊比賽得不到幫助。那次他們專門打電話給他,請他收集申花隊的資料,可見他們對申花隊的重視。

由於簽證問題,我們4日在香港打完快譯通隊後,不能馬上從香港直飛韓國,只能第二天飛回上海,6日一早飛韓國。由於比賽地不在漢城,到漢城後還轉飛機,到人口只有10萬的海邊小城市束草。

束草機場靠海,乎日裡雨多霧多,飛機經常不能準時起降。為此,韓國足協為我們做了兩手準備,萬一飛機飛不了,便坐汽車從漢城走陸路去束草,那就要走將近5小時的路程了。好在老天保佑,我們中午飛抵漢城時那裡天氣不錯,飛機能夠順利降落。到旅館時,已是下午4點多了。我讓隊員睡了1小時,5點30分起床進行了一次訓練,主要是恢復一下體力,然後練了一些第二天針對韓國比賽的防反戰術。

我們佐在束草市一個風景區的旅館裡,周圍環境安靜,空氣涼爽。房裡沒有電視,也不能打長途電話,這倒正好幫助我們恢復體力。晚餐時,一些隊員提出要吃韓國燒烤。按照賽前飲食要求,賽前一天是不能進太多肉食的。但是由於連續比賽,旅途疲勞,加上天氣炎熱,消耗大,我就同意了。這種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