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你只須在外守著就成。”這是女官鍾憐的建議。換句話說,皇上爺頗有自制能力,不貪戀於肉慾之中,未多久自然會出房來。
才怪哩!
小喜子嘀嘀咕咕的抱怨。從三更天至東方魚肚白,這叫時間短啊?他在外頭都快凍死了,還不見門開,肯定是皇上爺太久不近女色了,索求無度,那娘們可憐啊!
“不必喚她來。小喜子?”
“奴才在。”眼角一瞄到皇上爺起身,立刻放下托盤。捧上衣杉。
“你確定她是煙花女子?”
“啊……她是:奴才確定她是。”小喜子嚇出一身冷汗。昨晚他下的藥應該恰如其分,讓那娘們一天一夜說不出話來是為了確保她能躺在那裡讓皇上爺享用不會多作掙扎,他特地加了少量足以讓腦子昏沉的藥迫她喝下,她應當是完全不會有任何反抗的舉動才是。
他嚥了咽口水,邊為皇上爺更衣,一雙眼溜到床上熟睡的女子,她的雙眉微蹙,一臉倦容,沒任何歡愉的模樣。反倒像被榨乾的??葫蘆……他忽然有些同情她了。
“她尚是處子之身。”
“嗄?”小喜子收回目光,??愕的張大嘴。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龍天運唇畔是帶著抹笑,但顯得有些不耐煩。“小喜子,我可曾說過我不碰良家婦女?”
“是是……爺是提過。”完了,他死了,沒料到一個年約二十歲的女人還沒被人開過苞,他算是黴到家了,誰不好抓,偏抓上這等稀世珍寶。
他的嘴在顫,為皇上更衣的手指更是晃的劇烈。
“她……她才剛賣到花樓……奴才弄丟了爺想要的姑娘,所以……上花樓找,我瞧她剛進去,沒被人碰過……所以買她下來服侍爺一夜,好過她在花樓裡被人開苞後,還得連線幾位大爺的客……”他結結巴巴地,臉不敢抬。這種謊言不知皇上爺信服嗎?
“哦?莫怪倒是生嫩得很。”似是信了,但卻又提眉,溫吞吞地說:“小喜子,你抖些什麼?是怕朕對你動起邪念嗎?”
“不不……奴才怕藥湯要涼了,失了藥效。所以才……才緊張的。”
“藥?”龍天運的目光教托盤上的藥杯給引了過去,過了會才道:“藥可以重煎,等她自個兒醒了,再送她回去吧。”
“奴才遵命。”至此,小喜子力鬆了口氣,目送皇上爺出春宮了,他的貞操算逃過了一劫,全仗賴那娘們的“鼎力相助”……
“皇上?”小喜子眨了眨眼,瞪著皇上爺在春宮門前忽停腳步。
“你就在旁候著,別對她動手動腳的,等她醒來,多給幾錠銀子吧。”
顯然,皇上爺是挺滿意那娘們的。“主子滿意是奴才的快樂。”小喜子喃喃道,愈發的認為自個兒是沒做錯。是青樓妓女、良家婦女都行,只要能討皇上爺開心,毀幾名女子的清白都不是問題。
在春宮裡踱了半刻,依舊不見她醒來。有些不耐煩了,反正皇上爺也不知她究竟何時醒來。藥再煎多麻煩,不如現時就趕她下船吧。
小喜子先大開房門透了氣,吹來的冷風冷醒了半趴在床上的無鹽。疲累的眼尚未掀起,忽感有人硬是揪起她的一頭長髮,逼她仰起臉來,隨即來人撬開了她的唇,灌進刺鼻的藥汁,她嗆了幾口,也吞了幾口,身子痛苦如同得了傷寒般,乾澀的眼掀了掀。映入眼廉的是眉目如畫的男孩。
是他!
就是他偷襲她!原以為十六是目標,所以先找機會讓十六逃走了,卻不料他一拳朝她打了過來!
“你醒了倒好,省得待會兒還得扛你出船。”見她喝進藥汁,小喜子這才滿意地將瓷杯暫擱在小桌上。那藥汁是確保她的肚裡不會因昨夜而懷了龍種,不是他狠心,而是她的身份容質不配成為金壁皇朝未來的皇儲之母。
不過應該感激她的,要不是皇上爺肯要了她來洩慾,只怕如今躺在這腥紅床上的就是他小喜子了。
“瞧不出你倒是挺能媚惑爺的。”小喜子不解的嘀咕。
他原以為即使下了迷香,多多少少能勾起皇上的情慾,不會怪罪他找錯人,而勉強將他湊合著用,卻沒想到皇上爺索求無度,可憐啊!
“ㄏ……”無鹽睜大眼,摸著喉間。她發不出聲音來,是啞了嗎?可惡!她一拳打向小喜子,卻因四肢軟弱無力,整個身子因前傾而翻滾落地。
小喜子跳開,皺起眉頭。“想動武?你有什麼損的?咱們爺可不是白佔你便宜的喲!銀子是少不了你的!”
她的碧玉刀呢?無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