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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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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投諸四裔” 流放到四方邊遠的地方去。語見《左傳》文公十八年:“舜臣堯,賓於四門;流四凶族:渾敦、窮奇、檮杌、饕餮,投諸四裔,以御螭魅。”

〔10〕指顧頡剛。作者一九二六年九月三十日致許廣平信中說:“此地所請的教授,我和兼士之外,還有朱山根(按指顧頡剛)。這人是陳源之流,我是早知道的。……他已在開始排斥我,說我是‘名士派’,可笑。”(見《兩地書·四十八》)

〔11〕《春秋》筆法 《春秋》是春秋時期魯國的史書,相傳為孔丘所修。過去的經學家認為它每用一字,都含有“褒”、“貶”的“微言大義”,稱之為“春秋筆法”。

〔12〕這裡指陳萬里(田千頃)、黃堅(白果)等散佈的流言。參看本卷第402頁注〔7〕。

〔13〕獨秀 陳獨秀(1880—1942),字仲甫,安徽懷寧人,北京大學教授,《新青年》雜誌的創辦人,“五四”時期提倡新文化運動的主要人物。一九二一年中國共產黨成立後,任黨的總書記。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後期,推行右傾投降主義路線,使革命遭到失敗。之後,他成了取消主義者,又和托洛茨基分子相勾結,成立反黨小組織,於一九二九年十一月被開除出黨。

〔14〕唐有壬(1893—1935) 湖南瀏陽人。當時是《現代評論》的經常撰稿人;以後依附汪精衛,任國民黨政府外交部次長,是著名的親日派分子。一九二六年五月十二日上海小報《晶報》載有《現代評論被收買?》的一則新聞,其中曾引用《語絲》上揭發《現代評論》收受段祺瑞津貼的文字;接著唐有壬便於同月十八日致函《晶報》強作辯解,並造謠說:“《現代評論》被收買的訊息,起源於俄國莫斯科。在去年春間,我有個朋友由莫斯科寫信來告訴我,說此間的中國人盛傳《現代評論》是段祺瑞辦的,由章士釗經手每月津貼三千塊錢。當時我們聽了,以為這不過是共產黨造謠的慣技,不足為奇。”

《晶報》在發表這封信時,標題是《現代評論主角唐有壬致本報書》。

〔15〕“撫哭叛徒的弔客” 參看《華蓋集·這個與那個》第三節《最先與最後》。這裡說的“叛徒”,指舊制度的叛逆者。

〔16〕吳稚暉 。他曾自稱為無政府主義者,在一九二六年二月給邵飄萍的一封信中說過這樣的話:“赤化就是所謂共產,這實在是三百年以後的事;猶之乎還有比他更進步的,叫做無政府,他更是三千年以後的事。”一九二七年四月初他承蔣介石意旨,向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會提出所謂“彈劾”共產黨的呈文,叫囂“打倒”“嚴辦”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

〔17〕“淡淡的血痕中”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北洋軍閥段祺瑞政府槍殺請願的愛國學生和市民後,作者曾作散文詩《淡淡的血痕中》(收入《野草》),以悼念死者,並號召生者繼續戰鬥。這裡是指當時遭受國民黨反動派殺戮的革命群眾的流血。

辭“大義”〔1〕

我自從去年得罪了正人君子們的“孤桐先生”,弄得六面碰壁,只好逃出北京以後,默默無語,一年有零。以為正人君子們忘記了這個“學棍”了罷,——哈哈,並沒有。

印度有一個泰戈爾。這泰戈爾到過震旦來,改名竺震旦。

因為這竺震旦做過一本《新月集》,所以這震旦就有了一個新月社〔2〕,——中間我不大明白了——現在又有一個叫作新月書店的。這新月書店要出版的有一本《閒話》,這本《閒話》的廣告裡有下面這幾句話:“……魯迅先生(語絲派首領)所仗的大義,他的戰略,讀過《華蓋集》的人,想必已經認識了。但是現代派的義旗,和它的主將——西瀅先生的戰略,我們還沒有明瞭。……”

“派”呀,“首領”呀,這種諡法實在有些可怕。不遠就又會有人來誚罵。甲道:看哪!魯迅居然稱為首領了。天下有這種首領的麼?乙道:他就專愛虛榮。人家稱他首領,他就滿臉高興。我親眼看見的。

但這是我領教慣的教訓了,並不為奇。這回所覺得新鮮而惶恐的,是忽而將寶貴的“大義”硬塞在我手裡,給我豎起大旗來,叫我和“現代派”的“主將”去對壘。我早已說過:公理和正義,都被正人君子奪去了,所以我已經一無所有〔3〕。大義麼,我連它是圓柱形的呢還是橢圓形的都不知道,叫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