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玲子彈了改編為吉他由約拉維爾的“獻給公主的安魂曲”和德比西的“月光”,彈得細膩而優美。
“這兩首曲子是直子死去以後才彈得好的。”玲子說。“她喜歡音樂的地步,直到最後都脫離不了傷感的境地。”
按著她演奏了幾首巴卡拉殊的曲子:“靠近你”、“雨不斷滴在我頭上”、“圭在你身邊”和“結婚鐘聲的怨曲”。
三十首了。”我說。
“我好像是自動點唱機”玲子開心地說。“音樂大學的老師看到這種場面,大概嚇昏了。”
她喝看葡萄酒,一邊怞煙,一邊一首接一首地彈。彈了十首巴薩洛華,包括羅傑.哈特及高素恩的曲子。以及鮑夥輪、雷查爾斯、凱勒克、海邊男孩、史提威汪達等人的音樂。“藍色天鵝絨”、“青青草原”,所有一切的曲子都彈了。偶爾閉起眼睛輕輕搖頭,配合旋律哼歌。
葡萄酒喝完了,我們改喝威士忌。我把院子哀的葡萄酒僥在石燈籠上,另外斟滿一杯威士忌。
“現在幾首了?”
“四十八首。”我說。
第四十九首,玲子彈了“伊莉娜”,第五十首又是“挪威的森林”。彈完五十首後,她停下來,喝了一口威士忌。
“彈了這麼多,應該夠了。”
“夠了。”我說。“了不起。”
“懂嗎?渡邊,把寂寞喪禮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吧!.”玲子盯看我的眼睛說。“只要記住這個喪禮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美妙?”
我點點頭。
“贈品。”玲子說。第五十首是她最愛彈的巴哈的賦格曲。
“渡邊,跟我做那個吧:”彈完後,玲子小小聲說。
“不可思議。”我說。“我也在想同樣的事。”
在拉上窗簾的黑暗房間裡,我和玲子極其理所當然似地相擁,互相需要對方的身體。我幫她脫下襯衫、長褲和內褲。
“我度過一段相當曲折的人生,做夢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