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我親到魏兄尊寓做媒,定要他成這事。”進忠才辭了起身,同田爾耕叫了牲口,別去。田爾耕道:“魏兄尊寓在何處?”進忠道:“州前。”爾耕道:“權別,明早奉候。”
進忠回到州里下處,天已將晚,見兩個箭手在店裡吃晚飯,埋怨道:“你兩個怎麼不等我?”箭手道:“我們醉了,跑了一會,獐子不知去向,尋爺不在,又怕關城門,故先回來了。爺在何處宿的?”進忠道:“我走到一個林子裡,把獐子趕倒,被我捉住。醉中不覺月上,恐遲了,難得進城,尋著個人家借宿,請我吃酒飯,我就把獐子送他了。”箭手道:“便宜他好肚髒,店家取飯來吃。”進忠道:“明日再去院前探信,看可曾開門。”箭手道:“不必去,還未開門哩。早間州里差人送節禮,也沒有送得。”進忠道:“再等到幾時?如今將近年節,怎麼好?”箭手道:“爺還是一個人,我們還有家小,少長沒短,年下是欠負的,都來催討,一夜也睡不著。”進忠想道:“如今我要成這親事,他二人在此也不便,不如打發他們先回去,到也乾淨。”遂說道:“卻是你們比不得我,你們事多人眾,我想你們在此無事,還恐老爺望信,不若我寫個稟帖,先打發你們回去罷,馬牌也把你們去,我回去時再向汪爺討罷。”他兩人千恩萬謝,感激不盡。遂拿了馬牌,到州里討了馬,次日五鼓起身。進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