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經意地說著:“幻笛休學了,也搬出了安樂社群,聽說現在……”
這訊息讓葛震霍的心跳漏了半拍。她走得真乾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而他卻思念她到柔腸寸斷,痛不欲生。
他逼自己不要管幻笛的事,可是偏偏心口不一,很不爭氣地問著:“她人在哪裡?”
“既然你這麼想她,我想在你出去前,再去看看她也好——”麥雅唐假裝和顏悅色地說著。
哼!她早學會了不要在他面搬弄幻笛的是非,不過她要親自帶他去登門拜訪。
眼見為憑是殺人不見血的最高招術。
那是輛價值不菲的法拉利跑車,那是比葛家還富麗堂皇的豪宅,那是……金雍宇下了車,隨即幻笛也開啟車門下來了。
他們兩人有說有笑,親密地攬在一起。
“那是金雍宇,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大名吧!他們家的財富是你們葛家望塵莫及的,他長得跟你一樣帥……看樣子,幻笛又釣到一隻大肥羊嘍!”麥雅唐故意比較著,要讓葛震霍的自尊永遠狠狠地被踩到腳底下。“我看你是比不上金雍宇的。
我爸爸和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我聽他說,商界的人都說他們已經同居,幻笛是他的情婦……“麥雅唐乘勝追擊,撇撇嘴殘酷道。”我說得沒錯,‘棉花糖’為了錢,是不惜跟男人上床的小太妹。
震霍,她根本不值得你愛,你真的要死了心,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麥雅唐溫柔地說著。”不管你愛不愛我,起碼我是愛你的。被愛總比愛人好。我求的不多,只要能待在你身邊,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幻笛啊!是你逼我接受雅唐嗎?葛震霍難過得心在淌血。
彷彿心心相印似的,幻笛突然回過頭來,她一下就看到了遠方的他們,臉色立刻比石膏還白,整個人呆若木雞,無法動彈。
“怎麼了?”金雍宇沒有回頭,沉聲問道。
“他們……”她眼底的悲傷讓人看了心碎。
他們經過一陣子的相處,已經十分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