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等等。
可以說,一整期的報紙都是關於這次會議上面的內容的。
李恪為什麼非要長孫無忌準備這次會議?不僅僅只是將這些資料統計出來,而是要形成一個規矩,兩年召開一次會議,等後面的交通方便之後,這個時間有可能提升到一年一次。
當這些官員頻繁往來於長安的時候,從某些方面也能震懾住他們一些違法亂紀的現象。
長期處於一種環境之下的人是會麻木的,在地方作威作福舊了,估計他自己都相信他是土皇帝了,不斷地讓他來長安,就能讓他知道,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員。
他的權利也不過是朝廷給的,沒有了朝廷,沒有了大唐他什麼也不是。
當然只是指望這個震懾違反亂紀的官員是不可能的,但李恪要做的不是完全杜絕,而是本應該肆無忌憚欺壓當地百姓,作威作福的人,讓他們略微收斂一些。
減少一些犯罪,受到侵害的百姓就會少一些。
杜絕犯罪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李恪只能是在儘可能的範圍之內將這些事情做到最好。
第二個作用就是,這樣的會議是非常有用的,有一些事情不當面交流是很難說清楚的,不管是奏章,奏報等,不能徹底說明一個問題。
還有就是,這些地方官員基本都是出身自門閥世家的人,透過他們告訴門閥世家,這個世界變了,他們不做出改變就等著被淘汰吧。
時代侷限了這個時代一些人的見識,李恪就得開拓他們這種見識。
當為期三天的會議結束之後,在會議上面透過了修改大唐律法的數次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