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向她尋求幫助,請求她為學校的各級委員會(從學校到學院、院系)服務。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覺自己被各種名目繁多的委員會所累。從課程委員會、新進職員研究委員會,到兩性與性別多樣性委員會以及其他的學生諮詢和指導委員會,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顯而易見,她在各級委員會的繁重工作遠遠超出了這位新進助理教授的職責範圍。
謝爾比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希望在教學領域有所作為。在教學評估中,她連續得到了學生的一致好評,被譽為“有卓越貢獻的教師”。但是,她卻無法抽出適當的時間進行研究工作,也鮮有論文發表。事實上,謝爾比非常擅長研究工作,並且能夠真心享受研究的過程。可惜的是,她將太多的時間投入到幫助他人之中,不能抽出足夠的時間從事研究工作。結果,在同事之間進行的標準職位評審預測時,她只發表了兩篇文章。幸運的是,這時距離標準職位評審還有幾年的時間。雖然她有許多專案都在進行的過程中,但是她的論文發表數也遠遠少於系裡和學院對她的期待值。
儘管如此,她仍然希望自己的服務和教學工作都能佔據優勢地位。因此,當卡洛斯惋惜地向她宣佈那個壞訊息時,她感到無比驚訝。在一次院系資深教授會議上,他們決定,如果謝爾比的研究工作仍然沒有實質性進展,在職位評審中,他們將對謝爾比的工作表現投反對票。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院系的眾多資深教授曾經一致認為謝爾比一定能夠出色地完成研究任務,並決定將這個共同的期望寫入她的試用鑑定之中,而且這個決定同樣得到了系主任辦公室的允許。而現在,在職位評審預測時,她卻面臨著被否定甚至被開除的危險。因為她沒有在公共服務和本職工作之間劃定明晰的界限,只是希望自己埋頭工作(與人為善),而今卻成了這些想法的受害者,致使自己面臨著失去工作的危險。
弗蘭克和特德的非完美合作
弗蘭克(Frank)是一位培訓部經理,他擔任公司的主導培訓師已有八年之久。對於本部門設計和提供的各種培訓計劃,他認為自己都能夠比較成功地籌劃實施。另外,他善於陳述各種題材的培訓計劃,不論是團隊協作計劃、溝通交流方案還是管理衝突的解決策略,他都能夠輕鬆自如地表達,並且獲得了一致好評。大約一年前,特德(Ted)就任公司新一任的人力資源部經理。特德魅力超凡,極具個人風採,並且履歷豐富。弗蘭克料定他們一定能夠合作得愉快。最初的幾個月,一切進展順利。特德似乎認可弗蘭克豐富的工作經驗,允許他採用一貫謹慎、高效的方法處理工作中的各種問題。
但是,最近的幾周,特德越來越喜歡關注培訓部門的工作細節,儘管他對培訓工作知之甚少。他還時常高談闊論,告誡弗蘭克如何有效地組織和管理他的培訓部門。弗蘭克開始意識到特德的行為實際上就是一種侵入性的微觀管理。
與此同時,特德開始提倡與員工進行坦誠的溝通,甚至允許員工挑戰自己的想法。他經常與弗蘭克一起討論自己關於形勢走向的觀點,強調接受反饋的重要性,剖析與企業培訓相關聯的人力資源管理功能方面的潛在變化。儘管如此,弗蘭克始終沒有公開談起自己對於特德這種行為的反感。結果,這種界限侵犯的行為愈演愈烈。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德經常不請自來,突然出現在弗蘭克或者其他培訓師的課程中。每次,他都會根據自己的想法,提出越來越多尖銳的反饋意見。總之,特德將弗蘭克在公司的管理領域視為己有。
實幹家綜合徵明晰界限的挑戰(3)
一天下午,弗蘭克懶散地斜靠著椅子,仔細斟酌一些關鍵性的設計問題,這些問題關係到即將開始的一次公司內部的培訓專案。當弗蘭克苦想冥思,即將找到自己的救命稻草時——當時他正在嘗試著為這次培訓專案的過渡性環節設計一種創造性解決方案,他聽到特德在走廊裡半開玩笑地說:“在這兒,我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弗蘭克本能地伸出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個資料夾,匆匆記下剛才出現在腦海中的部分活動計劃。特德的言語干擾了弗蘭克的創造性以及由此給他所帶來的暗示,是一種時間上的浪費,儘管是玩笑式的,但深深地擾亂了弗蘭克的工作。
儘管如此,當特德再次向他提出改革的反饋意見和建議時,弗蘭克仍然緘默不語,全然不提他對自己的工作所造成的影響。弗蘭克平時埋頭苦幹,甚至當他深深地厭惡特德的管理方式,對這種管理職權的侵入行為感到氣憤的時候,他仍然選擇了忍氣吞聲。弗蘭克的幹勁和積極性以及在培訓專案中的高效工作方式都會受到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