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板壓過的一般,從骨子裡透著那麼一股陰森的氣息。嚇得文莉下意識就往魏國明身後靠。
見文莉跟在魏國明的身後不出來,那男人有些火了,指著文莉說道:“說你呢,快點進來,我們有事問你!”
文莉無可奈何地指指魏國明:“我和我們主任是一起來的。”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要進去也一起進去。
可是人家絡腮鬍子根本就不理會,朝她一招手說道:“魏主任另外有事,就你了,我們要找你單獨談談,你進來!”
單獨談談?不是說解釋一下欠費的資料問題嘛?文莉嚇得冷汗都快出來了,這時卻感覺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隨即身體就被那人強勁有力的手臂給抱住了。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自己的丈夫,他的身上,有著自己太熟悉的氣息了,文莉幾乎要落下淚來。
傅晨波微笑對絡腮鬍子說道:“對不起,陳大隊長,我老婆膽子小,這樣吧,你要問什麼事情,我陪她進去,隨你問怎麼樣?”
那個陳大隊長看著傅晨波,輕蔑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們要找她單獨談話,你在旁邊算什麼?”
傅晨波也收斂起了笑容,冷冷地看著陳大隊長說道:“你要和我老婆單獨談話也行,要麼,籤傳喚令給我,要麼,籤逮捕證給我,我馬上走人!嚇死了她,我再另外討老婆。否則,想要我老婆單獨進去和你談話,門都沒有!”
陳大隊長冷哼一聲,威嚴地說道:“公民有配合司法部門調查取證的義務,我今天就是要找她談話,怎麼了?”
傅晨波不屑一笑:“哈哈,陳大隊長,你這就說對了。我老婆只是配合你調查取證,對吧?不是審訊!你為什麼一定要她單獨進去?她膽子小,嚇壞了她,你拿什麼賠我?再說了,我老婆去*是上班去的,不是給誰當證人去的。誰報的案,誰自己過來說明疑點證據,我老婆不是哪個人的私人秘書,除了上班還要給他倒屎盆子!”
陳大隊長把雙臂在胸前一抱,冷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是你老婆,那你帶回家藏著去啊,別讓她出來上班啊。現在她既然在*上班,是*員工,現在單位出事了,她瞭解一些情況,我們叫她來問一下怎麼了?”
傅晨波也冷笑道:“陳大隊長說得真好,那麼我也告訴你,第一,中華人民共和國提倡男女平等,憑什麼當了人家老婆就不能上班了,要藏起來了?請問大隊長把你家老婆是藏冰箱了,還是放米缸了?第二,*的這件事情,和我老婆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是客服經理,工作職責是服務客戶,維護集團穩定。”
說到這裡,傅晨波用眼角餘光輕蔑地睨視了魏國明一眼,“魏主任,我對貴公司職位的描述沒什麼錯誤吧?當然,我也知道貴公司在所有職位的描述裡,都有一條字尾,那就是,領導臨時佈置的任務。所以我現在想問你的是,你為什麼把這個任務佈置給我老婆?
“是因為她的工作量特別少,還是因為她的工資特別高?或者是因為我平時不在家,你們以為沒有人為她出頭,覺得她好欺負了是不是?你今天把這個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再考慮要不要讓我老婆配合陳大隊長的工作,要是解釋不清楚,這接下來的戲該怎麼唱,我會去找你們朱經理好好切磋一下的!”
魏國明有些膽怯了,可是當著陳隊長的面,又不能退縮,只得打腫臉充胖子,嘴硬道:“文莉既然是*的員工,那麼領導分配她做什麼事情,她就應該去做,難道還要徵求她家裡人的同意啊?”
傅晨波大怒,一把揪住魏國明就罵道:“老子今天問的就是為什麼這事兒要她去做?!這狗屁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今天派出所,明天公安局的,那法院還要不要去了?檢察院還要不要去了?!你她媽的這麼有能耐,怎麼不讓你老婆來*,今天陪人家唱歌,明天陪人家喝酒?!老子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找我老婆,老子砸爛你們*的大門,你不信就試試!”
魏國明雖然也不矮,可是面對一米八二的傅晨波,還是矮了一頭。加上傅晨波是船上工作的,手力特別好,因此被他揪緊了領口,魏國明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哪裡還有話說,只是一個勁兒地推搡著傅晨波,無奈傅晨波毫不鬆手,最後還是陳隊長上來把他們分開了。
魏國明狼狽地後退了幾步,傅晨波冷冷地看了看,見文莉站在一邊,便一把拉過她,朝門外走去。文莉小聲說道:“我還在上班啊。”
“上個屁班!再上班你好去精神病院了!給我回家睡覺去!”傅晨波說著,不由分說,將文莉拎起來,扔在了摩托車後座上,然後給她戴上頭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