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說不定你已經和梁鈺結婚了。我兒子指不定覺得你兩餘情未了呢。”董玲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是了,如果疏恙沒這方面經驗,她身體特殊,每次同房都和第一次一樣,那要怎麼區分?而且她當時進的確實是梁鈺的房間。
有次她主動提起女孩是不是處的問題,疏恙說過他並不介意,他沒騙她,從他對婚姻負責的態度就能看出。
但如果那個男人是梁鈺,事態就完全不一樣了。
梁鈺和疏恙的戰爭一觸即發,兩兄弟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她差點和梁鈺訂婚,兩個人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本來就很特殊,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盯上了梁氏的財產,把她打成“誰繼承家業就跟誰結婚”的勢利眼。
短暫的沉默後,沈似故突然坐得筆直,表情嚴肅地說:“我覺得我的婚姻已經岌岌可危了,我相信在不久的三年後我會被拋棄。現在要怎麼做才能及時止損,求玲軍師告知!”
“止什麼損,你們不是簽了婚前協議的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跟財產沒關係,我指的是感情的損。我老公剛出發飛雲都,但是梁氏在雲都的產業歸梁鈺管,我老公從來不過問。”
“梁氏在雲都的六家酒店很掙錢的,當然不能便宜外人,恙崽想拿回主導權,這有什麼問題?”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個會武功的白蓮花也在雲都!”
“……靠。”
“我懷疑我老公對她還有感情,因為我怎麼勾引他都沒用,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碰過我了,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他在外地出差,恰好那個女的也在……不行,我要馬上飛雲都,一刻也不能耽誤!”
“我相信我兒子。”
“我也相信我老公。可是我不相信那朵盛世白蓮。”
“你打算怎麼弄,我無條件支援你!”
“這兩年疏恙寧願和我表面裝成恩愛模範夫妻,我怎麼暗示他搬回家住他都不願意,想要孩子他也不同意,我覺得那朵會武功的白蓮花將會是一個突破口。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知道真相以後呢?你捨得離婚嗎?”
“我不捨得。”
“……那你這麼風風火火殺過去是要幹嘛?”
“我要讓白蓮花知道,不止是她一個人會武功!”
“囡囡,你有沒有覺得,你和疏恙之間的問題跟其他人沒關係,重點在他不喜歡你這一點上。”
“扎心的話就不要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寶貝的。除非他親口說不愛我,不要我。我的底線是他有別的女人,如果沒有,我可以假裝跟他恩愛一輩子。”
“你好勇敢啊!可是你不累嗎?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找一個愛你的人過一輩子。”
“我不累啊。我爸爸就只有我一個女兒,娶了我可以讓那些男孩少奮鬥幾十年,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錢?”
白富美的煩惱普通人不會懂,董玲表示愛莫能助。
“反正,反正除了他我誰也不要,除了他我什麼也不缺,我不需要擁有什麼宏圖大志,他就是我的夢想。”
“疏恙是頂流,向他示愛稀罕他的人有很多,但是他第一次喜歡的人卻只有一個,也許他……”就是想要你發洩出來,做回真正的自己呢?
董玲話還沒說完,沈似故那邊已經急著掛掉了電話。
本來還打算賜她幾招,結果今天完全插不上嘴,而且她還分析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