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容易守業難,梁氏家大業大,現在所有的重擔都在他手上,除了滿足自己的興趣愛好,他也有梁氏長孫這個身份,該做的工作還是要親自去。
“要去多久呀?”
“去一個禮拜。想要什麼禮物,上次那個牌子的包可以嗎?”
沈似故想說她不想要禮物,三樓的儲物室未拆封的包包都快堆積成山了,她每次收到他送的禮物時都會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還總跑去微博上曬,回梁家園林也會背上,他大概以為她喜歡。
疏恙除了不愛她,對她是真的大方,給她買十幾二十萬的包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可是她愛他,想要的是他的心,不想要包包不想要禮物。
那句嘲諷的話怎麼說來著,女人喜歡和富人談感情,和窮人談金錢。
她覺得這諷刺得很沒有腦子,小孩子才會做選擇,有追求的人當然兩者都要。沒有的不去爭取,難不成跟著不思進取的丈夫受委屈、眼睜睜看著有錢老公出去玩女人?
她辦不到。
錢和老公她都要。
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沈似故體內的叛逆細胞一下子躁動起來。
疏恙要去外地一禮拜,她突然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一個絕不能掉以輕心的問題。
“老公,你等我一下!”
疏恙望著快步上樓的沈似故,嬌氣包擁有瞬間恢復元氣的本事,這也不失為一種優點。
幾分鐘後,沈似故從樓上下來,她換上了新買的蕾絲睡裙。
鏤空半透明設計很有心機,漏的都是最神秘的部位,布料魅惑的黑,膚色極致的白。
暖光燈下,她的五官精緻明豔,身材也完美,天生骨架小,看上去卻很瘦,特別是穿吊帶裙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會變得很嫵媚。
掛在頸後的蝴蝶結,讓她看上去像是待拆的禮物。
“老公,我新買的裙子好看嗎?”她衝他撒嬌,踮起腳尖親了下疏恙的下巴,水眸撩人:“還有兩個半鍾,來得及的。”
疏恙保持姿勢沒動,脊樑僵硬,往她的嘴唇上看了幾眼。
她期待地望著他,眼睛漆黑明亮,像是點綴著無數星星的夜空。
疏恙抬起手臂,在半空頓了頓,又放回去,最後拉開她的手臂,輕笑道:“裙子很漂亮,等我從雲都回來再看。”
沈似故對疏恙的笑沒有免疫力,他一笑她就捨不得為難他了,哪怕知道他是客氣地敷衍自己,也忍不住心軟。
她沒再糾纏,儘量不去做他不喜歡的事情惹他煩。
鬆開了他的袖子,表情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貓,眼巴巴望著他轉身準備離開。
她低垂著腦袋,聲音很輕,聽上去特別委屈:“那你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還有不要喝太多酒,晚上……晚上鎖好門,注意安全。”
“嗯。”疏恙習慣她每次跟他分別前的叮囑,答應的和以前一樣隨意,穿上外套走到門口:“走了,阿故。”扭頭髮現沈似故沒有跟出來,而是默默上樓換衣服去了。
他心裡升起股異樣,總覺得今天少了點什麼。
坐上車,疏恙才想起來,以前沈似故好像還會踮起腳尖吻他,她總能為每一次靠近他找到藉口,她說那個是道別吻。
霍英跟在疏恙身邊時間比較長,一般都能拿捏住老闆的心思,也沒戳穿:“老闆,是落下什麼東西了吧,要不要調頭?”
疏恙:“不用。”
沈似故等疏恙一走就火速給狗頭軍師董玲打電話。
她盤坐在臥室沙發上,蕾絲睡裙還沒來得及脫,表情看著有點像黑化掉的白雪公主,清澈的大眼現在看著非常犀利:“還是上次那個問題,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寶貝的心了!”
狗頭軍師的聲音聽著懶洋洋的:“不是已經得到他的人了嗎?而且你兩第一次不都是處嗎,沒事起碼不留遺憾。”
沈似故的肩膀拉松下去,美眸裡的犀利光芒斂去:“可是我第一次沒有血。”
“我差點忘了這茬。虧大發了姐妹,他如果沒什麼經驗的話其實就分辨不出這個,指不定以為你跟梁鈺睡過了呢。”
“跟梁鈺有什麼關係?”
“你忘了?你睡的是梁鈺的床,雖然床上躺著的是疏恙。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疏恙,你會怎麼想?”
沈似故一驚。
“而且那個時候你跟梁鈺算是兩家預設的,如果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