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行雪又想笑,又被氣得牙癢癢:“球也不會打,舞也不會跳,我要回去睡覺了!”
“別走別走,我教你。”杜羨拉住他。
江行雪不買賬:“萬一我舞跳得太好,又吸引別人注意,你到時候還要嘲諷我。”
他們兩個從門口一路拖拖拽拽到走廊,杜羨握住他的胳膊,想拎他回去,反而被他拉著去房間。
幾乎所有人人全集中在廳裡,沒有人知道杜家少爺和他的小跟班在這裡幼稚地扯來扯去。
江行雪的後背壓在一扇門上,不料門沒有關緊,他往後栽了進去,杜羨急忙牽住他,被正面撲了滿臉的灰。
儲物間沒被人打掃乾淨,江行雪猝不及防撞上了木架子,但是一點也不疼,他剛才為了穩住身形,伸手搭上了杜羨的肩膀,現在兩人同時一愣,再不約而同為對方的狼狽低下頭笑了起來。
這裡擺著臺唱片機,上面放著黑膠碟,大概是工作人員在閒暇時用此抒發著情懷,被杜羨用手一撥,悠揚地放出爵士樂來。
這裡的音量很低,但這一刻,外邊的熱鬧喧譁都遠去了,這處地方因此自成了一個小世界。
杜羨的手扶上江行雪的腰,輕輕地把他的身子拉正了。
江行雪感覺到這個姿勢像準備跳舞,小心翼翼地問:“我能現學嗎?”
杜羨說:“要收學費的。”
“啊,要交什麼?”江行雪苦惱地微微歪了下頭。
杜羨想了下,道:“今晚只當我的舞伴。”
江行雪又笑了,在燈光下,他細密的睫毛蒙了層淡淡的金色,飛揚起的灰塵好似在晃動,這狹窄的房間也隨之緩緩搖擺起來。
江行雪仰起頭,和他說:“連著明晚的,一起定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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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發覺半天沒瞧見過杜羨人影,納悶地東張西望了一會,和舞伴咬耳朵:“杜少爺提前溜了?”
舞伴觀察了下大廳,點點頭。
“話說和杜羨形影不離的那位,是他男朋友?怎麼不和別人介紹一下。”
陸成川注意到他們的對話,問:“杜羨身邊的那位是他戀人?”
“應該不是,像跟著來玩的同學。”那人的舞伴猜測著,“如果那是杜羨的男朋友,那兩人的關係該進展到準備發喜帖了才對,怎麼會最近一點風聲都沒有。”
“為什麼?”
“憑著他把相親物件氣跑好幾個的脾氣,據我所知,他和人約過一次會後,不會再約第二次。我一直以為他有戀愛恐懼症之類的怪病,和同一位物件談情說愛五個小時以上,就會渾身難受什麼的。”
說完,她聳聳肩,“這麼挑剔高傲的人,要是和他的oga出雙入對,能做到在他的長輩朋友面前晃悠的程度,那他倆肯定離結婚不遠了,而且杜夫人絕對憋不住要分享。”
“也對。”陸成川道。
那人回想了下:“我原先也聽說有人討論過,講杜少爺每次相親都彷彿對oga過敏……”
“天生的?”
“不是。”那人張望了下,確認主人公不在場,才壓低了聲音透露著,“因為季明洵。”
“嗯?難道他喜歡alpha?”舞伴詫異。
“這哪兒跟哪兒啊,季明洵前幾年在旅遊途中和家裡鬧掰了,不就是因為被他一時心軟收留的季光汐嗎?他和季光汐當時就差離家出走,然後關鍵時刻被季光汐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