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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古今?徐菀卿略微一愣,莞爾一笑:“你想知道我的底細,我與你分享了,你又這樣反應,下次不和你說了。”“哦,說,說,我聽著呢。”商佚把腿一翹,作出凝神細聽的樣子。“不說了。”她別過眼,覺得自己實在壞心,留商佚在那裡兇狠地等她,“下次再說,等張緒來了,你千萬要把事情告訴我。”“小丫頭片子!”“誰是小丫頭?我是老骨頭一把……”才說完,身形一晃,她跌在滿屋的書堆中,在殘頁中尋覓自己轉抄下來的《金瓶梅》,不過兩三頁,自己不大記得住,因此抄得慢,還沒來得及背誦完呢。在她自己的書房中翻找片刻,小丫鬟沖沖進來:“小姐!今兒個好天氣,大家都去城南放紙鳶呢!”紙鳶。她彷彿想到了什麼,輕笑著拍拍小丫鬟:“謝謝你了。”“噫,好端端的謝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了【我在說什麼 商佚有個故事05商佚與徐菀卿見面,看的是張緒的臉。她有時候最不大能接受的,就是張緒一張自己晚輩的臉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比如“商妹”。徐菀卿以為她是個古人就肆意妄為,商佚也能明白,多少也能理解小姑娘愛佔便宜的頑劣心態。而且畢竟差了幾百歲,被喊一聲妹妹也不算吃虧,她能自我調節。但每次一抬頭,看見那張臉,哪怕神情動人婉約,她也覺得是被張緒揭了自己的逆鱗。惹得她挺大歲數一人了,天天暴躁得像個滑稽演員。醜男孩說:您需要鎮靜劑嗎?老女孩說:您想去揍她一頓嗎?她頂著張緒的身體,你這樣就是對孩子體罰。兩個人越說越沒譜,被商佚攆開。那時,她頂著張緒的身體坐在自己屋子裡,該幹什麼幹什麼,看自己在旁邊躺著有些怪異,像給自己守靈似的,所以她出去喝了口水,順帶又接了個電話。“對。嗯,行,我必須過去嗎?把照片發過來我看,我現在過不去。”翻看了照片,她頗為凝重地注意細節看著,鎮靜地滅了屏。“醜男孩,明天我得去那邊,提前安排好。”那邊是商佚一處不能見光的發財之所。所以這天她必須趕回縣城,讓張緒本人醒來還在自己的地方。她也不能再去操心孩子的人際關係了。從市裡回縣裡的車上,商佚怕太過張揚,自己默默坐了大巴,冥思苦想,打了電話:“封上,暫且別動。”又是半天煎熬的日子,張緒辭了理髮店洗頭的工作,她閒著沒事把屋子收拾過,教小表妹學英語兩個小時,等到了自己回到身體裡。她這個專案已經拖了兩年未能有實質效果,還死了一個工人和工人家屬。她再踏足這片區域只感到憤怒,旁邊緊跟著的黑漢子匆忙解釋:“真的鬧鬼了!商總,我沒瞎說,我真沒瞎說!裡面有人在唱歌!我們以為有人嚇唬我們,但我們壓根進不去——怎麼走都迷路,碰上了鬼打牆!”唯物主義商佚把手一揮,不信這番鬼話,等到一處僻靜之所,醜男孩說:“所有工人都說得差不多,開啟墓穴,怎麼走都迷路,又因為您說不能直接給炸開,所以都悄悄退出來了。”“這又不是什麼帝王將相的墓,能有多大?把值錢的刷完,剩下的還給政府,你是指望我兩年刷刷扔進去錢,結果一毛都沒收回來就上交國家?”商佚扶著腰站了一會兒,醜男孩點頭示意這樣及時止損最好。無法,商佚動了心思:“我再想想。”晚上,她想起自己第二天下午就又要魂穿,那時身體留在這裡不方便,於是預備出發。剛坐上車,突然前面傳來一陣男人的叫聲。商佚把眉一擰:“過去看看。”“有鬼!有鬼!”“照片記錄下來了麼?”商佚默默看記錄儀回放,有幾幅畫面和自己之前收到的一樣,是個人形的虛影,在狹窄的甬道中若影若現。商佚最後做決斷:“我去看看。”老女孩說:“姐,不要為難我,我是保鏢,能打人不能趕鬼,我給你找道士。”醜男孩:“找和尚。”“……”商佚頭痛欲裂,把手機滅了屏,拿了個對講機跟工人再下墓道去。老女孩還是跟在她身邊保護她,身上掛滿了彌勒佛,醜男孩卻不敢跟上,在外面隨時待命準備找人來救命。商佚認為這群人在撒謊,所以有心下去看看。而且現場也跟盜墓小說不一樣,哪有那麼大墓,九死一生,那全國各地能攢出個地下城了。這裡的墓道很普通,為了方便,還支搭鋼筋架子支撐結構,而且她是個資本家,根本不保護文物,想來也沒什麼壁畫和值得研究的沒壞的屍體,挖的多是好帶出去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