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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許點點頭。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隔了會兒,黎裴遠才說道:&ldo;我想靜靜,上了一天的班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rdo;他說他想靜靜,言許是不好再坐下去的。讓他有事兒叫她,便去客房去了。她來這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是熟悉了的。在洗漱之後便在床上躺了下來。外頭的黎裴遠坐了許久,這才回了房間。雖是受了傷,黎裴遠卻像是沒事兒的人似的。第二天早上仍舊早早的就起來了。原本是打算要去上班的,但早上他的上司那邊就親自給他打了電話,讓他這幾天好好在家裡養傷休息,人他們還在審,讓他儘量別外出。他的上司說什麼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黎裴遠雖是說了自己沒事,能上班。那邊也未改變主意,讓他在家裡好好休息,傷好後再回去上班。突然一下子就閒賦在家,黎裴遠是有些不習慣的。握著手機站了會兒,這才將手機放在了一旁。今兒言許早早的就起床開始熬粥,黎裴遠的電話她雖是未聽到都說了些什麼,但從他的語氣裡多少是猜到了些的。這下放下了心來。在吃過早餐之後便問黎裴遠晚上想吃什麼,她下班後順便買好了帶過來。黎裴遠這下便說自己沒事,讓她不用再過來。言許自然是不會聽他的話的,認真的說道:&ldo;您身上有傷,得吃些有營養的恢復得才會快。您就別客氣了,我下班後也沒什麼事。&rdo;黎裴遠是無法拒絕的,沉默著沒有說話。自此之後,言許幾乎每天下班都會到宅子這邊來。她每每過來,都會帶上菜過來。每天變著花樣的給黎裴遠做吃的補血補身體。前兩天黎裴遠還讓她忙就別過來的,但見她仍舊是我行我素的,也未再提起,任由著她。閒在家裡是無聊的,黎裴遠也懶得關注案子的進展或是審得怎麼樣了。白天找些書來看,晚上吃過飯之後要麼看電視,要麼就倒了酒自酌自飲。他的傷口癒合得很快,他喝酒言許也未阻止他。任由著他喝。這天傍晚,大抵是要下雨的緣故,院子裡有些悶熱。黎裴遠拿了一支紅酒,坐到了外邊兒的石梯上。後邊兒的門是大開的,言許走了過來,他便示意她坐下,然後也給她倒了一杯酒,說道:&ldo;喝吧,喝點兒有助於睡眠。&rdo;言許唔了一聲,到時我未推辭,端起了酒杯小口的抿了一口。黎裴遠則是別她要豪爽很多,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第二杯。一連喝了三杯酒,他這才看向了言許,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起了言許以前的事兒來。言許的童年還算是有趣,這下便說了起來。她自己說會兒,也會問黎裴遠些事兒。黎裴遠一一都回答了。大抵是因為言許在回憶的緣故,他聽著聽著的竟然也陷入了回憶之中。頭靠在了柱子上,閉上了眼睛。他靠了那麼五六分鐘這才重新睜開了眼睛,剛拿了酒倒進酒杯裡,還未端起來,就聽言許問道:&ldo;黎先生,您有喜歡的人嗎?&rdo;黎裴遠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那麼一問題的,不由得怔了怔,酒杯端到了手裡也一時沒有動,就那麼坐著。過了許久,他才重新靠回了柱子上,緩緩的將杯中的液體喝了,由始至終,都未回答言許的問題。院子裡安靜極了,待到黎裴遠手中的酒喝完。他便站了起來,對言許說道:&ldo;不早了,早點兒睡吧。&rdo;他說完這話,並未再坐下去。拿了酒和杯子站了起來,往裡邊兒走去。言許雖是問了那麼一問題,但到了第二天,黎裴遠已跟沒事兒的人似的。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他在家裡休息了一個多星期了,傷口也已經癒合了。案子那邊也有了些進展。剛開始時那幾人誰都不肯吐露出任何的訊息,這下一直被關著不允許與外界交流。有人先承受不住了心理壓力,招了他們是受人所僱用。這些事兒既然涉及到了黎裴遠,進展自然是要同他說的。他趁著這機會銷假回去繼續上班。也讓言許不用再過來,他這段時間恐怕都會加班到很晚。而他的宅子這邊,雖是現在後邊兒的人還未有任何的動靜,但已經不安全。言許點頭應了好。接下來的時間裡,黎裴遠果然變得非常的忙。那刺殺他的人,並不是單獨的一勢力的。而是勢力與勢力之間聯盟。上邊兒原本就倚重他,對於他受傷的這事兒是生氣的。吩咐了必須得嚴懲。連嚴打的行動也安排了好幾起。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他都是忙的。有時候甚至沒回宅子裡,就在辦公室裡就將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