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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已經審過幾次了,徐原寧確實是被她沉到江裡了。並且,給她幫忙逃走的船伕也已經被抓回來了,兩人所說的細節是一樣的。她雖是離婚去了國外,但卻過得並不順心,一連交了兩個男朋友,他們和徐原寧都是不一樣的。一點陣圖的是她的家世她的錢,而另一位,圖的是她的身體。兩人交往後沒多久便劈腿一小姑娘。她上門去找那男人鬧時被那男人給揍了一頓,在醫院裡足足的住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她才意識到了徐原寧的好。給徐原寧打了很多次電話。但徐原寧待她是冷淡的。他幾乎從不和她交流,倒是從不阻攔她影片看小孩兒。她以為,為了小孩兒,他也會願意和她復婚的。傷好之後便回了國。誰知道回國後,徐原寧仍是那冷冷淡淡的模樣。她這次約他出去,就是想和他復婚的。還準備好了向他求婚,希望他能原諒她。她今後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她明明是費了那麼多的心思準備的,誰知道徐原寧竟然半點兒也不領情。她還未說出自己的目的他便已看出來,立即起身就要走。她惱羞成怒,抓著酒瓶就敲在了他的頭上。為了不被打擾,她佈置好向他求婚的地兒是一偏僻的咖啡廳。並且提前就讓所有的工作人員離開了。砸倒徐原寧之後她是害怕的,但她很快便鎮定了下來。藉著徐原寧暈倒將他綁起來,以為威脅他,他便會答應同她復婚。但這次的徐原寧心腸硬得和以前判若兩人,無論是她自殘,還是威脅要殺了他,他都並不為所動。軟硬兼施之後她是惱羞成怒的,心裡生出了惡毒的計謀來。重金租了一條船將他弄上了船。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只要他向他服軟,只要他應下來,她就放了他,以後和他好好過。但沒想到,徐原寧卻並不妥協。無論她怎麼威脅他都不為所動,甚至看也不去看她。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對峙,她在惱羞成怒之下將人推了下去。那船伕在重金所惑之下替她將徐原寧弄上船,這下見要出人命馬上就要去救人。沈悅在惱羞成怒之下哪裡會讓他去救,告訴他,這事兒神不知鬼不覺的,並且和他沒關係,他只要願意替她瞞著,她便再給他一筆錢。船伕在前的誘惑下沒有再去救徐原寧,反倒是將船開回了岸邊。徐原寧的搜救一直未停止,整條江面都被封鎖。但一個星期過去,仍舊沒有任何訊息。在這一個星期裡,邱師兄過來了,徐教授也回來了。最開始邱師兄同周合一樣,滿懷著希望的等著。但到最後卻沉默了下來。徐原寧的搜救,是在半個月後停止的。在這漫長的煎熬的時間裡,徐父徐母均已漸漸的接受了兒子不可能生還這一事。周合在停止搜救那天在江邊坐了一整夜。她還年輕的生命裡,就已經歷兩次親人的死別。她下意識的去牴觸不願意接受,眼淚要落下,卻又被她生生的憋回去。她寧願相信,他還活著,在這世界的某個她看不到的角落裡。周合請了長假,長時間的獨自坐著不說話。她失眠得厲害,前所未有的害怕孤單,害怕一個人待著。白天在家裡矇頭大睡,晚上時則是去熱鬧的酒吧。點了酒一杯一杯的喝著。似乎只有在這種熱鬧的場合裡,她才不會感到孤獨。徐家為徐原寧準備了葬禮,她並沒有去。那個白天,她在家裡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眼淚像是斷線了一般不停的留下。她是恨她自己的,恨她這段時間,從未去問過徐原寧有關於他和沈悅之間的事兒。恨她,明知道沈悅極端就是一瘋子,沒有細心的去提醒徐原寧應該小心一點兒。如果她先想到提醒他了,他就不會沒有任何防備的去見她。也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周合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到了後來,眼前浮出現了徐原寧那張溫和的笑臉。她喃喃輕輕的叫著徐師兄,伸手想要去抓住他。但手伸出去,卻怎麼也抓不住他,只有他溫和的笑臉一直在眼前停留著。她的眼淚毫無預兆的掉下來,將身體蜷縮起來,在拉著窗簾黑暗的房間裡痛哭失聲。直到眼淚哭得乾涸,再也掉不下來,她才腫著雙眼疲憊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頹喪周合像刺蝟似的,將自己重重的包裹了起來。請了一個月的長假,幾乎不會出門。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許多事。沈悅被逮捕入獄。徐昀不知道怎麼想的,將沈悅查了個底朝天。並偷偷的拔了孩子的頭髮去做了dna。結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