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我怎麼會不害怕。那個那個你還沒和她見面呢,我耳朵都快掉了,要是真見面了,我耳朵還不得立刻、馬上、徹底沒了。”這個問題顯然把蕭慕言問懵了,語無倫次已無法形容蕭慕言此刻的心情。
“是她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你們一起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有,打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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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還是不敢?”百里浮玫的語氣中一點憤怒也沒有,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是敢不敢,是真沒有,所以是先沒有,然後是更不敢。”
“那我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嗎?”
“不是,絕對不是?”
“那她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不是,她也,不不不,我不知道她是不是。”
“一、你沒做什麼虧心事;二,她沒做什麼虧心事;三,你們沒一起做什麼虧心事,那你心虛什麼?”再大氣的女人,也會彎彎繞。
“因為我打心底裡怕你,更因為我怕你生氣。”蕭慕言真的快要哭了,而且他的兩隻耳朵已經麻木了。
“見面和她說什麼了?”
蕭慕言很聰明的挑了最重要的話:“她問咱們什麼時候要孩子,說等咱們有了孩子,認她做師父。”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過段時間,一切都聽你的;孩子認不認她做師父,也得你說了算”
“一個痴迷於兒女情長的小女人而已,憑什麼做我孩子的師父,再說我什麼時候要孩子,和她有什麼關係,用的著她來操心嗎?”
“我去哪知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蕭慕言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人情欠的多了,想還都沒法還了,等她入觀天的時候,想辦法幫她把天劫擋了。”自始至終百里浮玫的聲音都沒有任何的起伏。
“嗯。”蕭慕言連第二個嗯都不敢說。
“耳朵還疼嗎?”
“疼。”
“躺好,我幫你揉揉。”說完百里浮玫便溫柔的彎下了身,然後臉與臉近在咫尺。
“媳婦,我給你說個事。”
“說。”
“我想和你生孩子。”
“啊,別鬧,今天還要進京呢。”
“你說的,時間還早。”
忽然間,南橋的臉刷的紅了,然後忍不住又聽了一會趕緊跑了,還好綠蘿早就離開了。
:()天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