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的災害,湘江堤壩的確年頭較長,但這些年一直風平浪靜;第二,雖然湘州已不再是他的屬地,但在他心中,湘州百姓依舊似親人一般。”
“這話著實有點酸,不會是...”
“全部都是他的原話,在下保證沒有改動一字。”
“話說的還算漂亮,然後呢?”
“然後讓我捎回來一百萬兩的銀票,囑咐我親手交給侯爺,說是對災民略表心意。還讓我向您解釋,他在青野剛剛紮下,用銀子的地方著實不少,所以已是盡力。”
“嗯,轉告他,我曾經說過的話依然有效。”蕭慕言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銀票。
“好的,保證也是一字不差。”
蕭慕言打骨子裡還是善良的,所以也不會多此一舉,再加上自己對趙厚有過保命的承諾,所以怎麼著也得為災民討些公道,畢竟災後重建可是需要大把的財力、人力。
“這趟你親自跑的?”
“嗯,侯爺交待的事,尤其還是為了湘州百姓,在下必須親至。”
“少樓主親自動身,這筆費用可是不少啊。”
“侯爺這是哪裡話,在下再貪財也不能沒有良心,我南宮一族遷至湘州已三百餘年,所以早已是湘州百姓,侯爺尚能為災民大公無私,我更是理所應當。”
“哦,那你作為湘州人,是不是也該...”不給跑腿費也就罷了,蕭慕言還得寸進尺的想再要點走。
“回侯爺,湘江決堤之後,我極曐樓幾乎全體出動,第一時間便趕至湘江兩岸,至今依然在參與救災,另外在災民趕往湘江城的路上,我們也沒少搭粥棚。”
“嗯,不錯。用你的話說,極曐樓只是一個民間組織,但愛民之心卻是不遑多讓,今天我也給你一個承諾,無論以後你們投靠了誰,只要燕北還在,將來我也同樣保你一命。”
南宮逸微微一愣,然後鄭重的站起身,拱手抱拳:“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