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吳鳳山簡直難以置信。
“嗯,不過發現的早,都沒有得逞。”
“他孃的這是不餓啊,居然還有這份閒心思,這六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回大人,打了個半死,關起來了。”
“你倒是客氣,拉出來,直接當著災民的面亂棍打死,然後把屍首掛在城牆上,以儆效尤,如果有人再犯,無需稟報直接打死示眾。”
“是。”
“還有,要是發現有人用吃的去換女人睡覺,同樣亂棍打死。”
“是。”
窮則生亂,更何況是飢餓難耐,所以吳鳳山始終揪著一顆心,若不是前線騰不出手,吳鳳山早就傳信俞瀾英,讓他派兩萬鷹銳軍來此駐守了。
忽然,吳鳳山對素未謀面的蕭慕言莫名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渴望,真是好想立刻、馬上、轉眼就能見到他。
“草民李榮祿拜見大人。”自吳寶庫被帶走之後,李榮祿便隱隱有些不安,當得知其餘人去了錢富山那裡,更是徹底明白了吳小六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是什麼用意。
“哦,你來了。剛剛其他人又追加了捐款,加上今早送來的,一共是七十萬兩,銀票剛拿到手,我就立馬派了人去你家米鋪買米,十萬兩,我想你家米鋪應該有這麼多大米吧。”吳鳳山好像在說,我很照顧你家的生意。
依然跪地的李榮祿並沒有回答吳鳳山的問題,而是戰戰兢兢的反問道:“大人,恕草民斗膽,請問小人哪裡得罪大人了?”
“得罪?李榮祿你是不是有些太不識好歹了?匾額你獨一份,另外你捐了一萬兩,而我又立刻給你送去了十萬兩的生意,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我是在照顧你吧。”
“大人,草民經商多年,雖然見識短淺,但有些事還是能看出一二的。但小人思來想去,雖然在捐款這件事上小氣了些,但絕不至於讓大人如此針對,所以其中必有小人不知道地誤會,懇求大人能夠直言相告。”
李榮祿的意思很明白,你是官、我是民,有什麼事說清楚,對或錯,我都會老老實實去辦,絕對聽話。
“看出一二?針對?來,放心大膽的說說,你這一二都看出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