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純二人勸說:
“我的意思還是保守一點,不管弄得再晚,還是要搭建營壁的,不然敵軍半夜襲擾,那後果不堪設想。”
廖亨,範純二人都是汝南人,出自地方大族,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廖亨頗不以為然道:
“夜襲?哪有那麼好夜襲的。敵軍最近的部隊也離我們有五六里,這個距離,半夜要摸過來,走到一半,軍隊就要散完。你再看今日的月,烏濛濛的,這樣的光線如何跑得了夜路?而且退一步講,就是敵軍摸到跟前了,我軍外圍也有鈴鐺、望樓、鹿角。一旦碰到,就會被我軍發現。”
但文聘哪會將自己命運託付在這些理由上,他只說了一個情況就讓廖,範二人啞口無言:
“如我是敵軍,只需半夜揀選部分能夜視的精騎,於附近不斷襲擾,就可大亂我軍。我軍吏士們沒有軍砦護著,心理上就不安穩,一旦夜間有個風吹草動,一定是會被驚醒的。被連番折騰弄得第二日沒精神還是小的,一旦半夜出現營嘯,那就悔之不及了。”
廖,範二人不說話了,因為文聘說的很有道理。
但讓二人終於下定決心的是文聘的最後一句話:
“再且說了,隔壁的右護軍都已經去遠處林內伐木了,到時候,人家睡砦內,我們睡野外,一旦有事,那就是咱們給他們墊了刀口。”
廖,範二人相視一看,終於決定就地紮營。
其實紮營除了費事,其他的都是好處,不僅可以作為夜間防護,更能在第二日白日作為戰場的據點。
但紮營這事也著實惹得一眾袁軍吏士們的大罵,畢竟誰都不想在夜裡摸黑幹這事。也因為夜了,上下都起了將就混弄的心思,所以隨意弄了些砦壁,就裹著軍帳入壁大睡了。
之後,在半夜,外圍果然鈴聲大作,那是綁在鹿角上的鈴鐺在動,然後一支泰山軍突騎似乎要繼續襲營,但看到袁軍紮好的營壁,這些人也沒了多少硬攻的心思,隨意燒了些鹿角、木樓就退去了。
而這一退後,就再沒有動靜,一夜到了天明。
……
第二日,天還未亮,泰山軍騎將薛平、張歹、高敖、閻柔四人就各自帶著二百多騎軍,隱伏在袁軍外的樹林裡。
此刻,高敖剛將嘴裡的胡麻餅吃完,就看見張歹一溜煙的爬上了一顆參天大樹。於是,他也趕緊爬上去。
本來閻柔也是要學的,但爬了幾次都沒爬成,於是只能在
“你們看得怎麼樣了,敵軍現在如何?能襲擊嗎?”
原來,這四將在昨夜試圖襲擊過一次,但看見敵軍防禦嚴備,便到了這處密林休息。
就在剛剛吃早飯的時候,四將商量了一下,覺著這個時候敵軍最鬆懈,沒準可以給他們來一下。
但張歹和高敖爬到樹冠時,卻感覺形勢並沒有那麼好。
因為敵軍距離伊水已經很近了,然後水面上升騰起來的薄霧也飄到了敵軍營地內。
所以張、高二人並沒有因為登高就獲得多好的視野,但只是從敵軍不斷飄動的旗幟,他們就發現了一個不容樂觀的情況。
那就是敵軍的規模明顯比昨日白天要大一倍,很顯然敵軍在夜裡往北岸增兵了。
而這明顯就打亂了泰山軍原先的計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