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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恩威

話,他面色大變。

只聽榻頓森寒的聲音繼續傳來:

“但你忘了?正是你和遼東部爭搶繳獲,才讓烏延的崽子跑走了。只那一次,我就留你一命,現在你還敢置喙我的意思?看來我今日得讓你明白!武士之所以能成為武士,是因為他有主人。而你今日就得知道,誰是你的主人。”

這個時候贊巴已經渾身發抖,他跪著向榻頓屈服道:

“單于,贊巴錯了,請你看在贊巴無知的份上,寬恕贊巴這一次。”

榻頓拍了拍手,對贊巴做出了最後的判決:

“本來這一仗,以你的軍功可以再分到十落,但現在你觸犯了我,不僅功被抵消,你還要分十落出來到宮帳下。這你可服氣!”

贊巴沒想到自己兄長這般無情,但形勢逼人,他只能咬牙接受了這個結果。

從小就是這樣,在公眾場合,他只讓自己稱呼他的雄名,只有私下裡才準稱呼他為兄長。

對自己不是呵斥就是訓斥,而要用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講兄弟之情。

對榻頓的手段早就習慣的贊巴,只能憋著氣默默忍受這一切。

那邊,榻頓也滿意贊巴的表現,隨後問了另外一名宮帳武士:

“合起買,那遼東部的人還縮在谷口不準備南下嗎?”

說到這個,榻頓就恨得牙癢。

他們前兩日就滅掉了右北平部,本應該早早就南下了。但那個蘇僕延給他倚老賣老,非說要整理好戰利品。

然後就這麼耽擱了兩日,昨日又小雨,這蘇僕延又說他年老體虛不能淋雨,等到今天再次大霧,看來今日又不得行了。

果不其然,那個合起買恭敬的回道:

“是的,遼東部依舊在南面的谷口放牧,並無一點要南下的樣子。”

榻頓聽了這話,一腳就將邊上一個漆器踢翻,暴怒:

“這個蘇僕延,我非得殺了他,竟然這麼蔑視於我。”

在場人聽了這般勁爆的話,立馬眼觀鼻,鼻觀心,做起了木樁。

畢竟這話要是傳到人家蘇僕延耳朵裡,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事來。

但實際上,榻頓也就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因為他當然知道殺死蘇僕延不難,但難在之後。

和已經明確投靠漢人的烏延不同,蘇僕延人家明面上還是服從遼西部的,甚至還尊令千里迢迢來參戰。

以烏桓人的道德來論,這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忠誠體現。

而現在,他榻頓要是就因為人家說話不恭敬就殺了人家,烏桓各部大人該怎麼想?

要知道,烏桓單于可不是漢人皇帝,有那麼大的權威。

所以這也是榻頓這一路對蘇僕延百般忍讓的原因,誰讓各部大人只有實力高低之分,卻沒有上下之分呢!

所以榻頓也自知失言,遂不再提這個事,反過來對弟弟贊巴來了句:

“末鞬力這個狼崽子是從你手上漏走的,按照草原的規矩,這個獵物也需要你自己去追回。後面你就不要和大軍一起南下了,帶著你自己的帳下武士給我去追殺末鞬力,將他的頭帶給我!”

贊巴忙皆令:

“遵命,我必為單于割下末鞬力的頭顱,獻給單于做酒器。”

榻頓下意識反駁了句:

“不是給我做酒器,他末鞬力還不配!”

已經習慣了榻頓貶低的贊巴,也不解釋,低著頭就出了帳外。

隨後,榻頓就將末鞬力這件事給拋到腦後了,因為雖然草原上的部落貴種在部落被滅後,也有過東山再起的機會,但到底是少數。

所以榻頓也知道,像末鞬力最後的結局不是死在他弟弟的追殺下,就是倒斃在草原的白災下。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就在榻頓想著如何應對蘇僕延,卻突然看到負責監視遼東部的合起買奔來,開口就是石破天驚:

“單于,遼東部被一支從谷口出來的漢軍撞上了,大潰,現在滿原都是遼東部的潰兵,咱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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