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對對,就是這樣!老大,我們現在真的過得挺好的,你就放心吧。你不知道,我現在都已經能搞得懂等可能事件和獨立事件的區別了。涉及到這方面的數學機率題,我再也不會丟分了。&rdo;吉娃娃說。胡萌思路被帶歪了,又忍不住說了一聲靠:&ldo;機率這種東西……簡直了!老子做一題錯一題。&rdo;&ldo;老大,前兩天有英語隨堂小考,你猜我拿到了多少分?我這回考得超級好的!&rdo;小哈說。胡萌將信將疑地說:&ldo;難道及格了?&rdo;小哈歡快地搖了搖頭:&ldo;及格太有難度了。我以前不都考十幾分的嘛,這回考了四十多分!&rdo;&ldo;那你高興個鬼!&rdo;小哈歡樂地搖起了尾巴:&ldo;老大,我玩遊戲進世界服的時候,別人用英語罵我,我已經可以流利地用&lso;fuck yourself&rso;罵回去了!哦,這還是低階的呢,還有更高階的罵人的方法,老大你可能聽不懂。&rdo;老大隔著金屬護欄給了小哈一個毛栗子。猛哥把棒棒糖咬碎了,說:&ldo;你們都開始讀書了?這樣也好。我不在的日子,你們要照顧好自己。對了,老二那邊也幫我照顧著。你們皮糙肉厚的,和別人打架就打了,可不能讓人欺負了老二去。&rdo;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欺負得了軍師!明明是軍師在欺負我們!野狼er們在心裡吶喊著。野狼er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委屈的神色。&ldo;又怎麼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們快打預備鈴了。&rdo;猛哥說。藏獒忽然朝猛哥伸出了手,隔著護欄抱著猛哥的胳膊,就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能為自己伸張正義的老父親那樣,委屈地哭了起來(並沒有),說:&ldo;老大,我們的日子真是太苦了啊……&rdo;藏獒這一哭(並沒有)就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其他人也紛紛學著他的樣子哭訴說:&ldo;老大,你在裡頭的日子不好過,我們在外頭的日子更苦啊!你看看我的手,我竟然因為寫字太多起筆繭子了啊!&rdo;等到景玉啄帶著猛哥愛吃的烤鴨找過來時,就看見牆內的老大帶著牆外的手下們一起批判《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等參考書。想要買正宗的烤鴨,得繞去城東那邊的一家老店買,所以景玉啄到得晚。陸念先本來應該回家去了。但他怕景玉啄壓不住場子,於是還陪在景玉啄身邊。自從陸念先帶著景玉啄出現後,原本站無站姿的野狼er們立刻變得精神了起來,一個個挺胸抬頭地站著,瞧著真有幾分紀律嚴明的樣子了。這都是被訓出來的啊!陸將軍在練兵方面確實很有一手。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在求學時期,成績好的學生一般都不帶成績差的學生玩,反過來也是這樣。混混們尤其鄙視那些乖乖牌的優等生們,兩者可以說是敵對的。於是,在知道了景玉啄的真實身份後,野狼幫幫眾都覺得心情複雜。倒不是他們從此就不願意接受景玉啄了,而是因為優等生、家長、老師三者顯然是統一戰線的,而他們這些混混們又不討老師們的喜歡,又經常惹家長們生氣。知道景玉啄是優等生後,他們有了一種景玉啄應該是對方戰隊裡的人物的感覺,他是不屬於己方的。&ldo;我可以解釋的。我成績好,這就給了我機會,比如說打入敵方當臥底什麼的。&rdo;景玉啄說。這個解釋很好很強大。但他這話是沒有錯的。這次他們被三中的教導主任突擊檢查,要不是有景玉啄在,只怕整個野狼幫都要被老師們端了。更何況,陸哥揍人那麼疼,誰要是敢對軍師不敬,陸哥肯定會揍誰……拳頭硬的就是老大,陸哥說的話可比猛哥管用多了。這個事情就先不用告訴猛哥了。總之,軍師的地位還是很穩固的。野狼er們沒有在老大面前說破景玉啄那優等生的身份。胡萌也替景玉啄瞞著。雙方都覺得自己很體貼。猛哥高高興興地接過烤鴨,隔著護欄給了景玉啄一個擁抱,說:&ldo;食堂的飯菜難吃死了!還是老二瞭解我啊……&rdo;他又就著抱著景玉啄的姿勢對其他手下們說:&ldo;你們也有心了,還知道給我帶老乾媽。&rdo;兩人還沒有抱多久。陸念先把手搭在景玉啄肩膀上,看似輕巧地一扯,景玉啄就和猛哥分開了。猛哥叼著棒棒糖的塑膠柄,痞痞地瞧著陸念先,說:&ldo;你誰啊!&rdo;景玉啄最瞭解陸皇帝的心思,因為胡萌的語氣有些囂張,景玉啄就知道陸念先這位小祖宗八成是忍不住了。他連忙附在陸皇帝的耳邊,小聲地說:&ldo;皇上啊,您答應過草民的,今日是微服私訪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