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池蘅,你想做什麼?”
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應答了她要以命相護,他今日都要護住她。
“是這個賤人故意害我!”池蘅暴怒。
原來她接近他,向他示好都是假的,她這麼做都是為了陷害他,這個賤人,他真是小瞧她了,竟然這麼有心機。
雲夕從傅同身後走出來,看著池蘅道:“池蘅,靳公子驗過毒後,錦爺那碗土豆粉只有你接觸過,我要怎麼來陷害你呢?而且……”她伸出手來晃了晃,又朝眾人道:“只要碰過大量寒節草,手上就會留下寒節草汁,大家伸出手,看看是不是隻有池蘅手裡有寒節草的青汁?”
眾人都伸出手,都乾乾淨淨,唯獨池蘅手指上染上青色。
池蘅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他指著雲夕怒喝:“你讓我去採的毒草,我手上當然染有毒草汁了。”
“好,就算是我讓你去採的毒草,可是也只有你一個人碰了那毒草,我又沒碰,我怎麼下毒?”雲夕道。
池蘅張了張嘴,竟不知道如何辯解,是啊,這麼多人只有他一個人碰了毒草,可恰巧只有司空錦的碗裡有毒,任他如何辯解也辯解不了了。
司空錦大怒,“池蘅,你好大的膽子!”
池蘅驚得又跪了下去,急道:“皇上,臣沒有,臣沒有啊!”
餘長松夫妻嚇了一跳,皇上?!
雲夕也是大驚:“錦、錦爺?您是皇上?”
司空錦咳嗽了一聲,點點頭。
雲夕立即跪了下去,“民婦參見皇上。”
“參、參見皇上。”餘長松夫妻帶著雲鈺也跪了下去。
司空錦揚手道:“起來吧,不必拘禮。”
“皇上,雲娘子根本不知您的身份,她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害您?”傅同抱拳道。
司空錦點頭,“朕知道不會是雲娘子。”
“皇上,臣也沒動機也理由啊!”池蘅喊道。
傅同冷哼一聲,“池大人先前因為雲香之事被降職,連親生母親也送到了莊子裡,怕是心裡有怨氣吧?”
“傅同,你別血口噴人!”池蘅吼道。
司空錦怒喝,“夠了,池蘅,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皇上,臣……”
司空錦打斷他的話,“虧得朕覺得你是無辜的,想著回京後就恢復你的官職,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喪心病狂?你太讓朕失望了。”
這時,傅同從身上取出一封血書,遞給司空錦,“皇上,這是雲香死前招供,當初陷害雲夕是池蘅指使。”
司空錦接過血書一看,立即揉成一團砸向了池蘅,“豈有此理,池蘅,先前那叫胡三的也是你收買來幫你做假證的吧?你簡直可惡!”
“皇上,臣冤枉,雲香那賤人誣陷臣,臣沒有指使她!”池蘅一個勁叩頭辯解。
雲夕面露悲痛,“池蘅,我誣陷你,雲香也誣陷你,怎麼大家都那麼喜歡誣陷你呢?你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對皇上下毒,就是想讓皇上在我這出事,好讓我為你揹負罪名,你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我,其實你是嫉妒我得皇上青睞,你眼裡只有自己,哪有旁人?”
“你胡說,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池蘅已經完全沒了理智,起起就朝雲夕撲去。
傅同快步向前護住雲夕,三兩下就擒住了池蘅,“聖上面前你都敢這般放肆,你還說你是冤枉嗎?”
“靳葉,將這弒君的反賊抓起來,明日押回京中交由大理寺審判!”司空錦也怒不可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