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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頁

傅同在她的笑容下愣了愣神,也快速跟了出去。

堂屋裡,司空錦正捂著肚子,一臉虛弱,大顆大顆的汗珠朝他額頭滾落,十分痛苦的樣子。

餘長松已經跑出去請大夫了,徐翠花抱住聽到響動出來的雲鈺站在一旁,臉色也是十分不好。

池蘅則是驚呆了,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錦的隨從在給他號脈,但半天都沒號出問題來,也是心急如焚。

雲夕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衝進屋問:“發生什麼事了?”

“錦爺不知為何,突然腹痛難奈。”司空錦的隨從靳葉急道,見傅同回來,趕緊再道:“傅公子,快來看看錦爺。”

傅同常年在外行兵打戰,是略懂醫術的。

傅同立即快步過去,搭上了司空錦的脈,又壓了壓司空錦的腹部,片刻後道:“脈像虛浮,腹漲如鼓,面色暗青,是中毒之象。”

一言出,眾人皆駭。

“能解毒嗎?”靳葉問。

傅同從懷中取出一瓶藥來倒出兩粒給司空錦服下,又朝雲夕道:“去取溫水來。”

“我去。”靳葉懷疑的看了雲夕一眼,轉身往廚房去了。

雲夕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嫌棄最大,便也不作聲,在一旁看著。

靳葉取回水來交給傅同,傅同給司空錦灌下去,又扶著他去屋裡躺下,不一會兒餘長松就請了大夫來。

大夫進屋去給司空錦看症,雲夕問氣喘吁吁的餘長松,“叔,咋這麼快?”

“正好村裡有人病了,去鎮上請了大夫過來,我給撞見了。”餘長松道。

雲夕點頭,“運氣真好。”

“是啊,運氣真好。”餘長松抹了抹汗道。

雲夕家被司空錦的人包圍了起來,誰也不能進出。

大夫看症過後,道:“是中了寒節草之毒。”

“寒節草是何物?”靳葉問。

這時,雲夕和餘長松走進屋,雲夕解釋道:“是咱們這一種特有的毒草,平日用來藥耗子蟑螂等害蟲的。”

雲夕一說,大家都想起來了,下午在地裡,雲鈺就曾採了那毒草來玩。

池蘅聞言臉色立即就變了,怎麼會?

大夫又道:“所索他服用的劑量不大,只是輕微傷了腸胃,吃幾服藥調理一段時間就無礙了。”

靳葉趕緊讓人跟大夫去抓藥。

司空錦吃了解毒的藥,此時已經好多了,他想坐起來,傅同立即過去扶起他坐靠在床頭,“爺,您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司空錦安撫的看他一眼,又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在雲夕臉上停頓了一下,見她除了擔憂並沒有別的情緒,而視線掃過池蘅時,卻見他滿臉的慌張,他擰了擰眉,對靳葉道:“查!”

“是。”靳葉看了雲夕一眼,轉身出去。

不多久,屋子外就傳來翻找的聲音,接著,院子裡有人喊,“找到了。”

屋裡的人心裡都是一沉,特別是池蘅,已經有些端不住了。

靳葉提著一個破碗進來,裡面是青黑的草汁,他對司空錦道:“剛剛大夫看過了,這就是寒節草,而且所有的飯菜中,只有爺您那碗土豆粉裡有寒節草的毒。”說完他看向雲夕,想讓她給個解釋。

司空錦見這碗有些眼熟,便問:“這是在哪找到的?”

“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靳葉答。

司空錦和傅同對視一眼,想起先前進院子時看到池蘅就在院中角落鼓搗這個碗,頓時沉了臉。

雲夕疑惑道:“咦,這個碗不是回來後池蘅讓我給他找的嗎?”說著她又似乎想起什麼道:“下午收工的時候,池蘅倒是問了我哪有寒節草採。”

池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辯解道:“爺,不是我,不是我啊,是雲夕,是她讓我採毒草的,說是藥耗子,而且我也沒給爺您下毒啊。”

“池蘅,我什麼時候讓你採毒草了,我這是蓋的新屋,關了門窗耗子是進不來的,根本就不用藥耗子。”雲夕指了指屋子道。

餘長松點頭,“沒錯,雲娘子說得對,新屋子根本不用藥耗子,一般是舊屋子破了洞,耗子才進得來。”

傅同看向雲夕,突然明白了她在廚房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竟然……

“就是她讓我採毒草的……”池蘅指著雲夕急道,見所有人都似乎不信他,他突然間也明白了什麼,向前一步衝向雲夕,“你害我!”

傅同立即擋在了雲夕面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