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貨兩訖,雲夕讓他們收拾收拾,晚上過來拿鑰匙,就和蕭氏走了。
肖斌得知父母暈倒的訊息趕了過來,聽聞房子車子才賣了十萬,也是氣得不行,“哪個鐵公雞買的?竟然這麼能壓價?”
“是齊家表姨的夫家侄女,當老師的,買下我孃家那座廢棄的宅子開了培訓學校,姓雲的,叫雲什麼來著?”安瑞英一時間忘記了雲夕的名字。
肖斌心中咯噔一下,腦中立即浮現出一張白淨清純的臉來,難道是……
“哦,我想起來了,叫雲夕。”
肖斌猛的看向安瑞英,聲音拔高問:“你再說一遍,叫什麼名字?”
“雲夕啊,這名字倒是很好聽,人也長得很漂亮,雖說是鄉下人,聽說特別有本事,她自己是優秀教師,她家的幾個孩子也都考上了名校,就連齊家表弟齊蕭能考上那麼好的軍校也是她的功勞呢!”安瑞英將從哥哥安瑞雄那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肖斌心中詫異,雲夕,難道是被他拋棄的那個雲夕嗎?
安瑞英繼續說:“肖斌啊,我覺得那個雲夕挺眼熟的,名字也挺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不過沒關係,晚上她會來鎖門,你能見到的。”她說完幫忙去收拾東西去了。
肖斌握緊拳頭,他倒要看看,這個雲夕究竟是不是被他拋棄在鄉下的雲夕!
晚上,雲夕獨自開著肖家的車子來到肖家鎖門,買下肖家第一輛車後,蕭氏就教會了她開車,穿越幾個世界,她都是有車的,會開,但原身不會,所以還是得請蕭氏教一教,做做樣子。
來到肖家,裡面的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二老也已經離開了,安瑞英坐在沙發上等她,當初說好,只搬走一應用品,傢俱是不動的,所以雲夕在廳裡轉了一圈,看東西有沒有少。
看過後沒有問題,她轉過身對安瑞英說:“可以了,你走吧,我要鎖門。”突然,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雲夕驚訝竟然還有其它人沒走,她抬頭看去,見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走到廳裡,燈光照亮他的臉,雲夕一愣,是他?
“果然是你。”肖斌看著雲夕,也很震驚。
他心中存著一絲僥倖,希望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沒想到,真的是她,那個被他利用,被他壓榨,被他拋棄的女人,雲夕!
雲夕驚愣過後,布上淡淡的笑容,“肖斌,好久不見。”
她是想過會遇到肖斌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不過時機也正好,不早不晚。
安瑞英驚問:“你們認識?”
果然是認識的,她就說怎麼會那麼面熟?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夕,是肖斌的……前妻。”雲夕看向安瑞英笑著介紹。
安瑞英驚得瞪大眼睛,頓時就想起來了,在十多年前,她在肖斌的離婚證上看到了他和雲夕的照片,名字也是在離婚證上看到的,她當時為了確認肖斌確實離婚了,要求看了他的離婚證。
她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見到肖斌的前妻,她本以為雲夕是一個村姑,哪哪都比不上她,所以活該被肖斌拋棄,可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女人,雖然四十歲了,但仍舊年輕漂亮,滿身書香閨秀的氣質,而且她是一個優秀的教師,她的孩子個個考上名校,還有一個弟弟和齊蕭一塊考上了全國最好的軍校。
而她呢?年老色衰,沒有工作,沒有能力,兒子只會闖禍,一窮二白,落迫至此。
她站在雲夕面前,就像是跳粱小丑一般,讓人覺得可笑。
她下意識退後了幾步,不敢與她對視,匆匆收回視線,卻不知道落到哪裡,只好看向了肖斌。
肖斌臉上的神情也很精彩,一會兒白一會兒綠一會兒黑一會兒紅,跟唱大戲的臉譜似的,他看著雲夕,不敢置信說:“你、你怎麼會來首都了?你是來找我的?”
雲夕一定是忘不了他,所以來找他複合的,說實話,安瑞英其實是比不上雲夕的,如果現在讓他選擇,他肯定會選雲夕。
雲夕笑了,“你哪來的自信啊肖斌?”
“你什麼意思?”肖斌見她一副高高在上俯視他的模樣,有些惱火,這個女人向來對他言聽計從,在他面前溫柔得跟個小貓似的,什麼時候見過她這樣盛氣凌人的模樣?
雲夕雙手環抱在胸前,吐字清晰,“我不是來找你的,孩子們考上首都的大學,不放心我在家裡,所以把我接了過來,對了,忘記跟你說了,雲陽,你還記得吧,我弟弟,省狀元,考上國防科大了,研究生碩士學位,分配在軍區司令部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