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沢田綱吉嚇了一跳,發現是剛剛六條千咲塞給自己的耳機裡傳來的聲音,趕忙回答, “哎?為什麼這麼說……不對, 請問你是?”
【我是小千的朋友哦~被她拜託了過來幫忙的……那麼, 在她戰鬥的時候,我們來梳理一下敵人的資訊吧。】
出於一個在內心深處依舊不承認自己是黑手黨的良民對於政府和人民警察的信任,沢田綱吉下意識地把對方當做了六條千咲的同行,乖乖地回答了:“是!敵人是彭格列初代霧守戴蒙·斯佩多……”
【百年前一直存活到現在的亡魂麼……如果是小千的話大概會說一句陰魂不散吧。】
沢田綱吉剛想回話,就聽到場內六條千咲像是生氣了一般大喊了一句“陰魂不散的老東西”。
沢田綱吉:“……”嗯,這個人肯定是千咲小姐的朋友了。
而耳機那邊則是傳來了一聲輕笑:【這麼看來……挑起一切矛盾的也是他吧。包括你和古裡炎真的矛盾……古裡炎真說他的家人是你父親下的手?應該也是他嫁禍的呢。】
“真的麼?太好了……”沢田綱吉長長地吁了口氣,然後盯著場內,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憂慮,“可是千咲小姐和骸現在看起來有些不太好……”
【不用擔心,已經有個小矮人過去救場了。】
“哎?小矮人?”沢田綱吉有些懵。
而耳機那頭的人並沒有答疑的意思,緩緩開口了:【不過……恐怕關鍵的時刻還是需要你出手呢,彭格列十代目。】
……
“戴蒙·斯佩多麼?這真是一個陰魂不散的老東西!”我忍不住大喊了一句,表情沉痛,“都說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這個鱉竟然還用了我師父年輕的龜殼妄圖再生!果然大家說得對,糟老頭子都壞得很!”
【別在這裡逞口舌之快分心了。】大概是因為用著我的身體,所以師父竟然也沒有反駁我的龜殼一說。
雖然我懷疑他是悄悄記下這個仇等之後再和我算賬了。
“我可沒有分心啊,我本來就能一心二用。”我還是習慣性地頂嘴了一句。
“原來如此……是這樣子的【合作】麼?還真是令人意外的演出模式呢。”戴蒙·斯佩多用著師父的身體露出了充滿惡意的笑容來,“不過……還是差得遠了。”
“這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啊——”我雖然嘴上那麼說著……但是真的動起手來,我也察覺到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差距的。
可是對於幻術師來說,那麼一點差距就是相當致命的。
在幻術師的世界裡,越級挑戰這種事,相當於天方夜譚。
“可惡——為什麼那個傢伙用師父你的身體那麼熟練啊!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啊……師父你該不會是他的後代一類的吧?!這個祖宗也太糟心了!”
【……】師父詭異地沉默了一下,我懷疑他也開始思考起這個可能性來了。
而戴蒙·斯佩多則是露出了輕蔑的神情來:“我可沒有什麼後代。”
“……”我忍不住小小聲和師父交流,“師父你看,他竟然把自己單身狗了一百多年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還很驕傲……”
【住口吧,好好打架。】
“我在努力打啊……這個有點硬啊,感覺打不動,我總不能對你的身體下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