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麼傻話!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是因為這具身體是你師父的所以動起手來還是會有所顧忌麼?啊呀呀,真是令人感動的師徒情誼啊……”戴蒙·斯佩多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來,下一秒立刻變了,“很可惜!我卻不會手下留情!”
“糟糕了!”我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躲閃不及,被刺中了腹部,我還聽到了場外沢田綱吉焦急地喊我的名字。
“真是……”我一把拽住對方的手,在對方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的時候,抬起頭來,朝他露出了一個囂張至極的笑容來,“我也沒說我會手下留情啊!”
我的身影霧化消失,緊接著出現在對方背後,狠狠地踹了對方一腳,對手手中作為武器的撲克也消失在空氣中。
“想不到吧!能有揍師父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還會留手啊哈哈哈!”
【……等這場戰鬥結束就把你逐出師門。】
“哎?別啊,師父,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嘛。人家在內心深處還是一直很敬重愛戴你的。”
“……呵呵呵,沒想到竟然還會被你這個女人擺了一道。”
“幻術師的本能就是騙人,你說呢?”我看著對方站起來,身上開始變化像是恐怖片一樣露出了大張著的嘴,也不由得將之前玩鬧的表情收斂起來,神色開始變得十分嚴肅,“師父,這個是……”
【……啊,這下子有點麻煩了,我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等一下我離開,你出殺招吧。】
“……明白。”我的眼神開始有了些許變化,手中的三叉戟消散,從腰際的槍套裡掏出了槍來,在手中握緊。
而這個時候,一身傷的沢田綱吉也過來加入了戰局,額頭上燃燒著橙色的死氣火焰,整個人的氣質和平日裡大相徑庭,聲音沉著冷靜:“千咲小姐,我來幫忙。”
我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側著身在他旁邊站定,作掩護的姿態:“不,應該由我來說這句話。”
“我來幫忙,小boss,接下來就拜託你了。”
……
戴蒙·斯佩多雖然用著師父的身體,但也是有極限的。
只要沢田綱吉被說服了肯不留情沒有顧忌地下手,那打贏他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之前,我師父也輸過一次的嘛,咳咳。
至於說服他的人……我看了看他戴著的耳機,大概就知道是誰了。
只是在沢田綱吉試圖放大招但還在讀取技能的時候,戴蒙·斯佩多當機立斷地……想要撤。
我嘖了一聲,暗地裡罵了一句不要臉,正要上前準備牽制住對方的時候,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
接著,我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直接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狠狠地踢中了逃竄到一半的戴蒙·斯佩多,然後自己穩穩落定在地上。
煙塵散去,露出來者的身影來。
“哈——你想逃到哪裡去啊——?”赭發青年雙手抱胸,眯起眼睛來,微微仰著下巴,偏著頭,語氣透露出幾分漫不經心來。
關於掉馬這件小事
“中也!”我衝著來人開心地喊了一聲, 而對方卻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我整個人一僵——哎?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用這樣子的表情看我?
因為中原中也突然的加入戰局, 局面一下子就變得可控起來。
不用我動手戴蒙·斯佩多也被控制住了,而沢田綱吉也依靠自己的大招打倒了戴蒙·斯佩多……然後戴蒙·斯佩多就棄殼而逃了。
我不得不說那個時候回到了貓頭鷹體內、蹲在我肩膀上的師父喊出“我的身體”的時候有些搞笑。
然後我沒忍住真的笑了出來, 就被貓頭鷹用翅膀打了一下腦袋。
不過因為戴蒙·斯佩多逃跑的時候用了禁術, 所以被複仇者給重擊了。
我聽著復仇者說的第八種屬性的火炎,暗暗地記下了這個詞。
至於現在麼……
在經受了沢田綱吉的大招之後, 戴蒙·斯佩多這個延續了百年一直換殼子苟延殘喘的亡靈不再動彈了, 只是在他倒下的時候,掉出來一個金色的懷錶。
我咦了一聲, 走過去撿起來,開啟一看。
懷錶的蓋子上, 是一張照片。人員有些眼熟,其中那個冬菇頭和我的師父還有七分相似。坐在正中間的金髮青年和沢田綱吉的相似度更高。
即使不問,我也知道,這上面的人是誰——彭格列初代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