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頁

話說完紀梓渝抬腳就溜,蕭亦孑從後面拉住他校服領口,像拎小雞似的把人拉到自己胸前,紀梓渝在被拉回來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防被流氓偷襲。

蕭亦孑把人拉到身前幫他把折在裡面的衣領翻出來,看著紀梓渝的反應,他作惡心起,手落在折起的領子上,臉微微往近湊了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那天感覺怎麼樣?”

紀梓渝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竄上了天,他推了把蕭亦孑瞪著人說道:“神經病,我早忘了!”

四下無人,預備鈴在整個樓裡響起,蕭亦孑犯著混耍著流氓不讓對方離開,他雙手按著紀梓渝肩膀偏頭在他脖子上狠命一嘬,留了下赫然醒目絕對幾天之內消不掉的吻痕,他笑著準備說話,聲音出口變成一聲慘叫,紀梓渝在他親完的那一刻果斷扭頭,毫不客氣的咬上了蕭亦孑手臂。

他本可以大力的抽回胳膊甩開他,但又怕真那樣會傷著紀梓渝,於是只好輕微的晃晃手試圖甩開他,晃了幾下對方仍咬著不鬆口,他抬起另一隻手舉著:“在不鬆口,我打臉了啊!”

紀梓渝看著咬的兇,實際真沒用多大勁兒,被人這麼一兇他氣的眼淚汪汪。蕭亦孑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笑著提醒道:“記得把領子立起來。”

紀梓渝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出了實驗樓後將領子立起來拉鎖拉到頭捂了個嚴嚴實實。

自樓道邂逅完,蕭亦孑當天晚上給紀梓渝發了簡訊,告訴他自己從國外回來時,有給他帶禮物,問他哪天方便,他去送。

紀梓渝果斷的給他回了六個字——哪天都不方便。

宿舍暖氣很足,大家回了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脫校服,只有紀梓渝從洗漱到上床都捂著校服,下鋪的舍友問他怎麼還穿著校服,紀梓渝笑笑說了聲:“我覺得有點冷。”

但事實上他哪裡是冷啊,他分明燥得要著火了。

11點宿舍熄燈後他才脫下校服換了身睡衣安心入睡。一整個晚上他夢裡迷迷糊糊都是同一個人,那是個很有故事的夢。

在夢裡他家姐姐主動給他介紹物件,到了約會地點,卻發現相親物件是個男的,那男的瀟灑的回頭看著那張帥臉,紀梓渝還沒有問出他為什麼在這裡,對方便抬了根手指放在他唇上堵住他將要出口的話。

蕭亦孑非常認真的看著他,深情的唱了首葫蘆娃,還非要跟他情歌對唱,他不接,對方怒極而走。

場景一下子變成了廢棄的工廠,蕭亦孑周圍散落著一群遍體鱗傷的人,他獨自站在中央,衣服有些破損的痕跡,手臂上掛著幾條傷特有社會大哥範兒。

他走到他身邊問他字典第108頁第4個字的第一個詞語怎麼讀。

在夢裡他拿著字典翻到指定頁數找到詞看著赫然的三個字愣是說不出口。他堅持不說,蕭亦孑步步緊逼將他抵在柱子上親了一口。

下一個場景回到了聖誕節,天上下著雪,他在醫院輸著液,蕭亦孑從外面進來非要和他一起躺到床上,那流氓硬是擠上床後就對他不停的動手動腳,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摸來摸去,紀梓渝掙扎著在床上扭來扭去,質量較差的上下鋪讓他扭的吱吱作響。

從夢中醒來時,宿舍的人都探身看著他問他是不是做春夢了,折騰的這麼厲害。

吻痕消下去已經是一週後的事情了,紀梓渝神清氣爽的從自己班裡走出來去見給他留小紙條的人。

他們班上節課是體育,下課回來後桌上放著一瓶水和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放學後操場見。他在班裡問了很久都沒有問出來送東西的是誰,糾結了兩節課的時間,紀梓渝決定見就見吧,反正放學也沒事。

他到操場,隔壁班的體育課剛解散。老遠就聽見好像有人在叫他,停下步子,隔壁班女同學衝著他跑過來:“我剛還以為看錯人了。”

紀梓渝從衣服兜裡掏出張紙巾遞給對方:“擦擦汗,剛跑完步?”

女生笑著結果紙巾,同他聊了幾句後略帶羞澀的開口問道:“梓渝,你聖誕節約了人嗎?”

☆、離我遠點

紀梓渝點點頭,告訴對方他已經跟路嘉說好要一起過了。

女生聲音失落的又問道:“你是不是喜歡路嘉啊?”

怎麼大家都覺得他和路嘉有一腿,上次被啃了,他姐姐就追問過是不是他和路嘉在一起了,這回又…紀梓渝有些疑惑的說道:“我們就是好朋友,不過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們是一對啊?”

在聽到他的回答後,女生高興的笑了說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