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琅輕撫著他的頭髮:“你能想明白就好。”他低頭想親親他的發頂,然後停住了,“宋昕琰,我不在家你就偷偷喝酒,全身都是酒味兒,臭死了。”
秦慕琅的幾句話比高雲舒陪著喝一下午的酒更有用,宋昕琰整個人頓感輕鬆,雙手抱著他的腰,小聲道:“下次不喝了唄,你不要生我的氣。你看,我只有你了。”可委屈了。
秦慕琅最怕他撒嬌,正常情況下他還能扛一下下,但喝酒後的宋昕琰特別軟,撒起嬌來秦慕琅全身都能癱軟,他這會兒也不嫌棄對方了,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嘴角親了下。
他特別無奈,又心疼宋昕琰,心軟道:“嗯,不生氣。”
解決掉宋昕琰的一件心頭大事,他就更困了,差點靠在秦慕琅懷裡睡過去。
還是秦慕琅狠了狠心把他搖醒半抱回房間。
身上混有燒烤味和啤酒味,秦慕琅沒讓他洗澡,而是讓他換了睡衣,睡褲還沒換上,他就抱著被子睡過去了。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他們經常只穿著內褲睡覺。
大概是因為秦慕琅回家了,身邊有熟悉的味道,宋昕琰一夜好眠。
次日上午,秦慕琅醒來時,宋昕琰還在睡,沒有醒來的跡象,但秦慕琅已經睡不著了,他沒忘記客房裡還有一位需要他好好應付的客人。
他還是想從高雲舒口中套點關於宋昕琰的高中時期的資訊。
早餐當然是秦慕琅點的外賣,他昨天剛出差回來,暫時沒有精力煮早餐。不過,是從老字號粵式茶餐廳送來的,味道都很正,也算是好好招待了高雲舒。
秦慕琅這次拿來的是宋昕琰的衣服給他,吃醋歸吃醋,但還是要走實際路線,他的衣服並不適合對方。
宋昕琰還在呼呼大睡,並不知道秦慕琅和高雲舒已經坐在餐桌前聊上了。
高雲舒第一次發現秦慕琅和他的外表不太一樣,大概知道宋昕琰為什麼對他不是一般的死心踏地。秦慕琅身上有男人少有的特質——勤勞、顧家、會疼人。
這樣的男人,有誰不想要。
高雲舒也是聰明人,喝著碗裡的粥,眼尖就發現秦慕琅多次欲言又止,說道:“你好像有話說。”
秦慕琅放下筷子,往後靠了靠,側身看一眼沒有動靜的主臥門,說道:“確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但不知道該從哪兒問起。”
高雲舒繼續閒閒地喝粥,喝到一半,他夾起一塊煎得還挺香的黃金糕:“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問我和火火是什麼時候的認識的是吧?”
“火火?我沒聽過別人這麼叫他。”
“只是我們幾個好友才這樣叫,鄧星笛也知道。”高雲舒挑眉看秦慕琅嘴角微微往下塌,看來他已經知道鄧星笛曾經向宋昕琰表白過的事。
秦慕琅內心覺得可委屈:“他沒跟我說過。”王火火,取他最後一個名字。
高雲舒繼續說道:“可能火火覺得是黑歷史?”
秦慕琅說:“也許。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高雲舒倒也是有問必答:“初中吧,那會兒他剛轉學到我們學校,跟誰都不認識,我和他是同桌,自然而然就認識了,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了十幾年。”
秦慕琅又問他:“我聽鄧星笛說他高中的時候很受歡迎?”
高雲舒也知道宋昕琰的性格,他覺得沒必要的都不願意跟別人說,估計也沒和秦慕琅提起高中的事,畢竟高中確實有很多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