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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好看,穿衣也比那些女子大氣,即便隨隨便便往身上一套,便能顯出不一樣的氣質。

她也不是老姑娘,只是鄉下普遍結婚早,童養媳,十一二歲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如此便顯得她十八歲還嫁不出去有些另類。

其實只要她走出大山,去京城看看,便會發現那裡沒有裹小腳,高個子女孩不會被人嫌棄,十八歲也不是老姑娘,雙十年華沒嫁人的比比皆是。

京城在天子腳下,朝廷很早便出面制止裹小腳的陋習,可惜力度不夠,位置稍偏一些的山村依舊我行我素,以為給女兒裹了小腳,便能嫁個有錢人,更得丈夫喜歡,其實都是異想天開。

裹小腳已經過去,稍大些的城裡女子們已經換了一種玩法,開始在臉上做文章,摸索出各種各樣的眉形,柳葉眉,遠山眉,新月眉,臥蠶眉,一個都不適合朝曦,朝曦就這樣乾乾淨淨,素面朝天便是。

瞧著更喜人。

朝曦身體太好,才躺了兩天,退了燒,出了汗,又活蹦亂跳起來,其實心裡不想好,不好就可以繼續讓沈斐照顧著,什麼都不用管,沈斐會把藥拿過來,水端過來,飯菜做好,不過他手腳不方便,有一次朝曦發現他吃飯時一反常態,將一隻手擱在桌子下。

開始朝曦沒注意,筷子掉了低頭去撿,那人又把手拿了上去,擱在桌上,等她起來,他又快速放下來,朝曦便知道了,這人的手受傷了,無非是切菜的時候切到。

他不想讓她知道,朝曦只好假裝不知道,同時讓自己的身體‘好’起來,接下沈斐的活。

又休息了一天,養足精神才開始處理脆骨蛇,磨成粉,與其它藥材一起,熬成一鍋,備著給這人喝。

針和工具一一擺開,放在桌子上,朝曦要施針了。

怕被人打擾,亦或者平安找來,日子選在晚上,窗戶盡數緊閉,有細縫的地方用棉花和稻草堵住,不讓風進來。

朝曦要聽,聽施針時的動靜,不能被任何東西打擾,風也不行。

一切準備就緒後將這人扒光,被子蓋在腰以下,取了針摸沈斐的穴位。

這幾天她已經陸陸續續摸了很多次,對這具身體熟的就像自己的一樣,輕而易舉找到下針的地方。

第一針在最後一根脊椎的尾骨上,很成功,朝曦似乎聽到了針小小的鳴叫聲。

絕破針法有一套自己的針,頭大身子小的設計,尾部有個孔,細細看會發現裡面塞了顆小珠,很小很小,小到肉眼幾乎看不到的地步。

針太細,拖不住尾部,頭重腳輕那針就會微微搖晃,發出一種鳳鳴似的好聽聲音,旁人聽不到,只有朝曦能聽到,連她師傅都聽不清,反正每次問她,她便敷衍道,聽到了聽到了。

朝曦覺得她沒聽到,純屬應付她。

第一針成功,給了朝曦很大的自信,第二針穩穩落在該下的地方,也成功了,然後是第三針,第四針,一點意外都沒有。

越到後面,朝曦壓力越大,汗不由自主流下來,怕糊了眼睛,只能在衣服上蹭蹭。

她不是第一次施展絕破針法,雖然嘴上說的嚴重,實際上成功率很高,但她只在快死的動物身上施針,比如說撿到受傷的動物,帶回來做個實驗。

森林很殘酷,受了傷幾乎等於死刑,狼受了傷會脫離群體,自己一隻狼生活,羊受了傷也會脫離群體,找個地方等死,很容易就能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