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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身上,發現脖子上的玉佩,剛拿出來,又塞了回去。

嗯,還沒有醉糊塗,知道這玩意兒不能丟,丟了朝曦立馬跟他翻臉。

能丟的都丟完,沈斐找不著東西,盯著自己看了一會兒,把外衣脫了。

朝曦認命的矮下身子撿回來,放在沈斐摸不著的地方。

沈斐醉成這樣,她想問的問題也沒機會問,無論她說什麼,沈斐都一言不發,只顧玩自己的,丟東西丟的不亦樂乎。

她撿衣裳的功夫這廝又脫了一件,被朝曦撿走,他還有,不知道是真的怕冷,還是上回險些被人……,這廝吃了教訓,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脫了好幾件,身上還有兩三件,被他一股腦全扒了下來。

朝曦以為沒有了,打眼一瞧,身上還有一件,這回是真真正正的褻衣,再脫就光了。

說起來也好久沒瞧見他光著身子,讓他脫吧,正好過過眼癮。

朝曦站在一邊,等著他把最後一件也脫下來,誰料這人脫累了,腦袋朝後一揚,直直向下倒去。

他後面可不是枕頭,是榻沿,這一下摔著,腦袋上怎麼也要留個包,第二天疼死他。

朝曦眼疾手快,趕在沈斐倒下前用手撐住他的身子,用力一拉,將人直接拉坐起來。

沈斐喝的太多,根本坐不穩,腦袋晃晃悠悠,瞧著搖搖欲墜似的。

“是不是困了?”

朝曦想了想,一手繞到他膝蓋處,一手穿過他腋下,微微使勁,將他整個人打包抱起來。

“這邊沒有被子,困了回寢屋睡。”

沈斐沒說話,腦袋軟軟的垂在她肩上。

這應該是沒有意見的意思吧?

其實就算他有意見也沒用,朝曦還是會把他弄過去。

只穿了薄薄一層褻衣,還赤著腳,本來身體就差,這是嫌自己命長了還是怎麼地?這麼任性?

沈斐哪都好,就是有些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一生氣就不吃東西不喝水,現在乾脆喝起了酒,酒品還不好,喝完會扔東西,什麼都扔,連奏摺都沒放過。

朝曦用腳勾開門出去,又用腳頂開門進了隔壁,把沈斐放在床上,被子一蓋準備打水給他擦把臉,身上都是酒氣,不洗乾淨這人半夜怕是會被自己燻醒。

人剛出去,鏡花姐姐已經打來了水,許是聽到了樓上的動靜,恰好出現在樓梯口,將水和方巾給她,讓她照顧好沈斐,又下了樓。

自從朝曦來了之後,伺候沈斐的重任似乎交給了她,其他人自覺避嫌,鏡花姐姐也很少在她面前給沈斐打下手,基本大大小小的活都交給了她,偏朝曦好像並不討厭。

喜歡一個人是不是就是心甘情願給他做些事情?做不到還有些不開心,就像沈斐沒穿她送的衣裳似的,心裡憋著一股子氣,準確的說是酸,酸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莫名生氣。

那沈斐給她做事,做不到,是不是心裡也很酸?

這麼一想感覺自己好受多了,大家同病相憐也好有個照應,不能她一個人難受。

朝曦回來的時候這人還沒睡,睜著一雙眼睛看她。

朝曦方巾洗好展開,糊在他臉上,像擦花瓶似的,搬動他的臉細細擦拭起來,動作大時沈斐難受的閉上眼,臉被她擦到變形。

朝曦也不管,順著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和臉頰一路擦過來,手拿開時沈斐以為好了,剛睜開眼又是一張帕子糊過來,朝曦給他洗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