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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證據準備的差距,就這控場能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與衛十命一比,臧苗蘭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衛大神的證據準備的太全面了,別忘了,衛大神的涉密等級可是最高階別的,只要十命九懷事務所想查的,就沒有查不到的!”

“此後就是十命小哥哥的粉絲了!瘋狂打電話!”

“如果衛十命說的都是真的,那餘秋葉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虎毒不食子啊!”

“寶寶太可憐了。”

“……”

庭審現場,證人席上的徐思思終於慌了,瞪大了眼睛透過現場的高畫質大螢幕去看衛十命拿出來的證據,一字一句看過去,這才相信,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一時間面如死灰,呆立當場。

衛十命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自首情節可酌情從輕或減輕處罰。徐思思女士,我要開啟第五個檔案盒了,你是否需要一點時間呢?”

低著頭的徐思思聽此猛地抬起頭望向衛十命,還有衛十命桌子上那厚厚一摞檔案盒,此時未開啟的檔案盒只剩兩個了。徐思思的呼吸頓時一亂,下意識的微張開了嘴。

然而未等徐思思的聲音出口,臧苗蘭已經起身。“法官大人,原告方對被告提供的證據有置疑,請求質證。”

餘秋葉緊繃的神經稍稍緩和,徐思思也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懷抱著一絲希望望向臧苗蘭。

“原告可以開始質證。”

臧苗蘭是目前三人中最為鎮定的一個,縱使到了這種局面也表現的依舊冷靜。“被告所陳述的一切基於安若素對涼新之的誤會,但被告在此前陳述過,涼新之早已知道孩子並不是自己的,若真如此,涼新之大可直接帶著孩子做親子鑑定,向安若素作解釋,而涼新之沒有,顯然被告的這個基點並不成立。親生母親因為一個不確定的懷疑精心設局殺死自己的親生骨肉與養母懷疑養父出軌將仇恨轉移到孩子身上相比,顯然後者更具說服力!一個問題的根本基點若不成立,後續的證據並不具備多少參考價值。至於安眠藥,安若素與徐思思關係很好,也存在到徐思思家中獲取安眠藥的可能性。”

證人席上的徐思思聽此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塊浮木。“是!我並不知道安眠藥的事!事發當天我確實去過安家,不過我看到孩子的時候,孩子已經睡著了,現在想想,孩子睡得太熟了,應該在我去之前已經被餵了安眠藥了!”

臧苗蘭眼底劃過一抹滿意之色,餘秋葉和徐思思都不是蠢隊友,也正是如此,臧苗蘭才會接下這樁案子,這兩個女人都有野心,而且都有為野心犧牲的覺悟,只要給一點點機會,就會不留餘力的往上爬。“原告方質證完畢,請被告方解答。”

臧苗蘭,餘秋葉和徐思思自以為扳回了一成,然而望向被告方席,卻發現衛十命依舊毫無波動,安若素也依舊是那副無悲無喜的表情,而事務所的其他人則一副看好戲的狀態,臧苗蘭心中頓感不妙,只是不等她細細思考,衛十命已經開啟了第五個檔案盒。

盒子裡照舊是一些證物的照片和一些鑑定機構的鑑定檔案和厚厚的材料,衛十命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照片,將第一張照片放到了鏡頭下,上面是一個擴音器。“這是在安若素的別墅發現的,裡面錄製著孩子死亡當天的哭聲,但是在案發當天,我們對車輛進行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錄音裝置,說明在我們到達現場之前,有人在車內取走了錄音裝置,而那個時候,能夠進入車內不引起眾人懷疑的,只有安若素和徐思思。”

衛十命放下照片,繼續滑過下一張,將照片放到鏡頭下。“這是一個嶄新的奶瓶,在安家到徐思思住所路上的垃圾桶中找到的。一個八個月的嬰兒自然不可能服用安眠藥片,只能混合在奶粉中以液體方式服用,奶嘴上還殘留著嬰兒的口水,檢測到了嬰兒的dna,瓶身上還殘留著徐思思的指紋。”

“不可能!我戴了……”徐思思在看到奶瓶的一瞬間瞬間臉色大變,下意識就要反駁,好在脫口而出的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冷著臉不再說話。

衛十命一聲輕笑。“戴了手套對嗎?從安若素和涼新之的矛盾激化,到動手實施犯罪,時間很短暫,雖然籌謀已久,但是若過早將犯罪證據放在家中,以徐思思的精神狀態只怕會惶惶不可終日,於是商議之後,決定動手之前再買奶瓶,只要事先找一家沒有監控的,位置偏僻的孕嬰店即可。奶瓶上確實沒有指紋,但是裝奶瓶的包裝盒上呢?”

衛十命將下一張照片拿了出來,上面正是一個奶瓶的包裝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