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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孩子出生一個月後,涼新之提出了帶孩子回安家的要求,並且同意給出補償,於是有了這一千四百萬的協議,然而一千四百萬並不能滿足餘秋葉的預期,甚至某一日,在與自己的同學徐思思聊天的過程中瞭解到,涼新之似乎對孩子並不上心,餘秋葉懷疑涼新之對孩子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怕人財兩空,終於,餘秋葉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既除掉了這個人生汙點,又解決了安若素。”

原告席上的餘秋葉臉色很不好看,身體有些發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臧苗蘭則要沉穩得多,起身嚴肅開口。“法官大人,我方懷疑被告刻意詆譭我當事人,損壞我當事人的個人形象,以此達到歪曲事實的目的。”

法官看向衛十命,衛十命開啟第二個檔案盒,拿出了一疊照片。“這些是涼新之手機上的簡訊,雖然被人為刪除,但是也可以人為恢復。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語來源於同一個手機號,可能是為了方便安若素調查,沒有設密,很好查到,號碼的主人正是餘秋葉。這張照片上,襯衣內測領口沾的口紅印,唇紋還有參考價值,可以現場進行比對工作,這些餘秋葉與涼新之私下見面的照片還沒來得及寄給安若素,涼新之就死了,不過存的郵箱很好查,這個涼新之隨身攜帶的錢包深處,藏著一根長髮絲,上面發囊儲存完好,可以做dna比對,這張涼新之裝在錢包裡的安若素的照片上印著一枚不應該如此清晰的指紋,同樣具備參考價值,還用一一說明嗎?”

衛十命將照片和物證存放處的證明提交給法官,並且一一展示在鏡頭下。

臧苗蘭呼吸一頓,她是真的沒想到,衛十命竟然能查到這些。餘秋葉更是臉色鐵青,那一張張證據的照片被展示在鏡頭前,讓她有一種自己被人扯開了所有遮羞布,毫無遮擋的展現在眾人面前的錯覺,當然,更多的是慌亂和羞憤。

吃瓜群眾紛紛呆住,捧著瓜呆住,紛紛感嘆,這才是衛大神該有的實力。

臧苗蘭深呼吸了幾次才平靜下來。“就算如此,也不過是我當事人的個人品行,並不能證明本案與我當事人有直接關係。”

法官適時出聲。“請原告坐位席位。”

臧苗蘭順從坐下,知道被告舉證之際原告是不能參與辯駁的,這是庭審而不是辯論會。不過她的那一句話也確實點醒了不少人,確實,衛十命以上所說的,不過是說明餘秋葉個人有涉足他人家庭的品行問題,與案件並沒有直接關係。

衛十命仍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一邊開啟第三個檔案盒一邊繼續陳述。“然而這些點點滴滴正是導致我當事人對涼新之產生猜疑的根本原因,顯然,餘秋葉得知,我當事人患有嚴重的不可治癒的潔癖,必定會注意到這些細節,而這些細節必定會激發安若素和涼新之的矛盾,這才能讓她找到破綻。”

第三個檔案盒開啟。“這是餘秋葉與徐思思的來往記錄,以及近日的轉賬記錄,用的國外賬戶,動用了國際網路查到的,附有國際金融機構的證明,餘秋葉在事發之前向徐思思的國外賬戶轉賬兩百萬人民幣,事發之後,又轉了三百萬。兩人在校時關係一般,今年4月份的同學會重聚,自此之後,聯絡密切了起來,5月份轉賬,7月份事發,7月中再次轉賬。除此之外,這些是徐思思的個人就診記錄,徐思思患有嚴重的失眠症,與社會關係脫節,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我有理由懷疑,徐思思已經換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甚至是精神疾病。”

徐思思似乎被精神疾病這四個字刺激到了,猛地望向衛十命。“你說謊!我沒有精神病!不過是失眠,憑什麼說我有精神疾病!”

面對徐思思的歇斯底里,衛十命依舊是那副平淡表情,彷彿不過是陳述簡單的事實。“所以你對我當事人帶你去看心理醫生的舉動產生了巨大的排斥,並且偶然之下發現安若素在聯絡心理療養院的時候崩潰了,一直緊繃的神經一旦崩塌,會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

“我沒有!你汙衊我!你汙衊我!我沒有精神疾病!我只是失眠而已,失眠犯法了嗎?”

衛十命並不理會有些瘋狂的徐思思,繼續翻閱檔案盒中的檔案。“這些是半年來徐思思的個人上網記錄,自2月份開始,開始大量瀏覽一家國外心理療養院的資訊,而這個療養院的費用之高常人很難承受,以徐思思的經濟狀況不可能負擔,而且為了保密工作,這家療養院並不是公開的,也就是常人很難接觸到。徐思思誤以為安若素要將她送入其中,對安若素產生了仇視的心理,加上兩人自幼一同長大,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命運,多方壓力之下,導致徐思思與餘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