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噁心你,我說過了,那些我都不在乎,我…我只是,恨不能回到從前,回到從前……早些認識你,保護你。”
那人沒吭聲,也不看她,肖菡有些著急,她身體力行的蹭了蹭傅寧:“我說真的,你信我!”
“嗯…”很簡短的回答,帶了些濃濃的鼻音。
“……你要離開是還有別的原因吧,其實我……”不知想到了什麼,她自己突然中斷了話,低頭嘴唇在傅寧纖細白皙的頸邊遊梭點火,雙手覆在傅寧身前的交頸領上摩挲,唇瓣貼在耳邊,吐露的話帶著情意和熱火,聲音是很磁性的女人的聲音,“哥哥,不如今夜——就把自己交給我吧……”
她射箭握刀的雙手,有力量,也避免不了粗糙難看。此時這雙手正覆在傅寧衣服上沒放下也沒再進一分,規矩得很。她在徵求傅寧的同意。
他不知道情況怎麼就發展到這份上了,他全身僵硬,緊張得連腳趾都不由自主地扣在一起。
“我……”他還在猶豫,覺得不能這麼荒唐。
“哥哥……”肖菡又酥又媚的聲音在腦海裡晃盪,“好不好……”敏感的腰部被她掐了一下,傅寧腦海裡緊繃的那根絃斷了。
“嗯……”含糊的應了一聲,面對心上人,他拒絕不了誘惑。
肖菡剎時眉開眼笑,攬著他風風火火的往床上帶,起身時還不忘掐滅火芯。他們家點燈一直是一個小盞,放點燃油,一小點綿線做芯,要滅燈的時候用一個小蓋多蓋幾次。肖菡以前懶,要她滅燈的時候直接上手一掐,省時省力,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現在長大了也還是如此。
傅寧一時被她滅油燈的動作帶起了回憶,連帶著被肖菡壓在身下扯開了衣帶時他都還在晃神。
那一夜肖菡折騰得他很久,要了一次又一次,喉嚨裡忍不住哼鳴,但是要老臉的他抿著嘴怎麼也不肯求饒,疼得他眼角直泛淚花。可肖菡卻不知饜足,行動上如狼似虎。
胃裡很空嘴裡發苦,除了最初幾次高潮,其它幾次他再也沒有感受到愉悅,只是難受和痛苦。他想停下,他決定老臉不要了。在又一次高潮下去的時候,他推了推肖菡光滑的肩膀,怒道:“行了,下去!要了那麼多次,有完沒完!”
肖菡的肩膀在傅寧手中一顫,聲音委屈落寞得不行:“哥哥莫不是……嫌棄我。”
傅寧知道一個男人要是嫌棄一個女人那方面不行,那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我……我……”說著竟是要掉眼淚。
阿菡她何時變得這麼軟弱了?可能每個女人都在手這件事,他是傷她自尊了。他閉上眼,雙手往床上一攤,乾脆道:“沒有的事,來吧!”
黑暗中,肖菡似乎笑了一下,是那種奸計得逞的笑,她府下身子,咬著傅寧的耳朵,傅寧身子一顫,忍不住道:“哪兒學來的花樣!”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傅寧的耳垂,輕聲道:“平日裡看著哥哥肖想出來的。”
傅寧閉了嘴。
睡到了日上三竿,肖菡已經起身了,有飯菜的香味從廳堂裡飄了過來。他現在躺在床上,全身都像是被什麼重重碾壓過一樣,動哪兒哪兒疼。不過身子是乾淨舒爽的,顯然是在他昏睡的時候清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