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朝廷官員,卻不為百姓造福,反而欺壓百姓,和倭寇勾結,殺害剿匪官兵和不願意與你同流合汙的官員,腰斬。”
雖然被潘知府殘害的官員是前朝的,可是在嚴舒錦看來,那也是人命,就因為那官員想要寫奏摺把潘知府的所作所為告訴朝廷,潘知府竟然讓人抓了那官員,生生把人折磨死,更是扒皮充草後掛在福州城門口示眾。
緊接著又勾結了其他宗族的人,上奏摺給前朝,誣陷那官員與倭寇勾結,因為偽造的證據充足,甚至牽累的那官員的家人。
能被派到福州的官員,都是沒什麼背景,說不得還得罪了上峰的,竟然沒人為那官員說一句話。
被腰斬的人是不會馬上死的,就看著潘知府在地上掙扎,他伸直了胳膊朝著族人的頭爬去,在快爬到的時候,被孫橋一腳踩在背上,抽搐了幾下再無生機。
作者有話要說:寶姐:嚶嚶,我很柔弱的。
潘知府:死不瞑目。
磐石包子的甜棗
除了潘知府一家外, 還有全縣和漳縣的兩位知縣, 兩個人看著死去的潘知府,全縣知縣忽然臉色發青倒在了地上, 侍衛上前確認,這人竟然活活把自己嚇死了。
嚴舒錦看了眼, 微微皺眉,其實她還真沒準備讓這兩個人死,不過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只是讓人把全縣知縣的屍體抬了下去。
漳縣知縣甚至有些羨慕,他現在都恨不得馬上死去, 而不是像潘知府這般受盡折磨。
全縣和漳縣聚眾械鬥的人也都被綁了過來,下面圍觀的百姓哭了起來, 還有喊孩兒他爹想要往前衝的,可是被侍衛擋著, 連靠近都做不到。
聚眾鬥毆的足有百人, 都是青壯年,此時被帶在臺子上的只是一部分領頭的。
除此之外, 嚴舒錦還讓人把那些被打死的人屍體給抬了出來,就擺在這些人面前。
嚴舒錦冷聲說道:“一個個手足健全的,很能打啊?打自己人算什麼?有本事去殺倭寇, 去殺蠻人啊。”
被打死的人其實並不好看, 屍體抬回家後,已經被打理過,只是還沒來得及下葬。
嚴舒錦是真的生氣, 這些人既然有勇氣這樣鬥毆甚至不怕死,怎麼就沒勇氣去打倭寇,有他們這樣的拼勁,倭寇怎麼可能還這樣猖狂?
說到底一群窩裡橫,打自己人打的起勁,真面對外族人,就任人宰割?
嚴舒錦說道:“這些人抽三十鞭,從犯抽二十鞭,罰工一年。”
孫橋恭聲應道:“是。”
侍衛直接上前把人的上衣扒掉,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了這些人的背上,臺子下面是自己的家人,面前是死去的同族,其實漳縣和全縣捱得近,兩個縣中的人也都是相識的,死的每一張臉哪怕不認識也是見過的。
後面是鞭子,每一鞭打在身上都是刺骨的疼,不少人都慘叫出聲,他們不覺得自己錯了,因為從出生開始,他們看著長輩都是這般的,不管是水源還是旁的,都是需要去爭奪的,打死人更是常有的事情,怎麼今日就成了錯?
可是他們聽著永福公主的話,也不覺得自己這樣是對的,特別是看不到的時候還好,看到那一張張認識的見過的甚至熟悉有血緣關係的人躺在地上,心裡也是不好受。
打完的人被帶下去,沒有捱打的人被帶上來跪在地上。
就連抽鞭子的侍衛都換了幾波,這些侍衛手上有分寸,永福公主既然不準備要他們的命,這幾鞭子自然不會把人給抽死了,可是也絕對讓這些人不好過,不過都是皮外傷,養養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