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可以先回府休息。”
嚴太后神色一僵,有那麼一瞬間想狠狠扇在嚴帝的臉上。
嚴啟瑜格外無措地看著母親和姐姐,可是看著姐姐的模樣,他也漸漸鎮定下來了。
陳秋皺眉剛想開口,就聽見柳勤說道:“我沒事,永福你帶著弟弟回府休息。”
嚴舒錦沒有回答,只是走到了嚴啟瑜的身邊,問道:“貴哥,怕嗎?”
“不怕。”嚴啟瑜握緊拳頭說道:“姐姐,我陪著母親……”
“那就都留下吧。”嚴舒錦看向了趙忠說道:“趙公公,麻煩你與伯父說一下。”
趙忠心中都有準備,哪怕宣王一家要離開,他也不會攔著的,此時聞言說道:“是。”
嚴舒錦問道:“孫橋有沒有受傷,他是要留在宮中嗎?”
“孫侍衛只是有些疲憊,倒是沒有外傷。”趙忠低頭說道:“陛下問完話,就會讓他離開。”
嚴舒錦點了下頭。
趙忠見沒有別的吩咐,就退下了。
陳秋心疼嚴舒錦:“永福,我讓人送你們姐弟回去吧。”
嚴舒錦搖了搖頭,說道:“伯母,伯父是一番好意。”
陳秋也知道,可能比嚴舒錦更早的意識到這點,畢竟她是陪著嚴超經歷了許多次戰爭的人。
嚴知理受傷的突然,怕是洩露了行蹤,身邊或者朝廷裡就有對方的人,如今最重要的不僅是保證嚴知理的安全,還有找出這個人是誰。
而且嚴帝也擔心有人藉機生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隱瞞嚴知理受傷這件事。
可是陳秋理解嚴帝的想法,卻不認同,這樣對柳勤母子三人太過殘忍了。
柳勤遠比看起來堅強許多,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卻已經冷靜了下來說道:“嫂子,沒關係的。”
陳秋看著柳勤的模樣,倒是沒再說什麼。
嚴舒錦走到嚴太后身邊安慰道:“祖母別擔心,想來父親是沒事情的。”
嚴太后握著嚴舒錦的手,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拍了拍。
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嚴家人外,只有嚴帝的幾位心腹大臣,所以宮宴的時候,根本沒什麼異樣。
嚴珍兒就坐在嚴舒錦的身邊,見到嚴舒錦還能神色如常的吃東西,忍不住嘟囔道:“你還真是冷血。”
嚴舒錦卻沒有理嚴珍兒的意思,只是低頭喝著湯。
和兩位皇子坐在一起的嚴啟瑜卻忍不住擔心的看著嚴舒錦。
嚴珍兒哼了一聲,有些不滿嚴舒錦的態度:“你父親不知道傷得怎麼樣,和你訂親的人又生死不知,你竟然還能坐在這裡吃的下東西,我要是你……”
“你要是我?”嚴舒錦看向了嚴珍兒:“你想得美。”
嚴珍兒瞪大了眼睛看向嚴舒錦。
嚴舒錦放下筷子,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說道:“你憑什麼是我?我勸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嚴珍兒咬牙說道:“我才不要是你,你這麼冷血。”
嚴舒錦掃了嚴珍兒一眼,懶得再和她計較了。
嚴珍兒還想再說,卻忽然聽見有人叫她名字,她抬頭看去,就見皇后正一臉笑容看著她,不知為何,嚴珍兒只覺得心中一凜。
陳秋一直很關心嚴舒錦的情況,難免多注意些,嚴珍兒在剛開口的時候,陳秋就注意到了,不過離得有些遠,陳秋倒是聽不到嚴珍兒到底說了什麼,可是後來看到嚴珍兒氣急敗壞的模樣,還有嚴舒錦看似平靜卻有些黯然的神色,已經猜到怕是嚴珍兒說了什麼話,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