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珍兒覺得自己才是皇帝的女兒,怎麼也要比嚴舒錦高貴,偏偏她不如嚴舒錦,哪怕母親說的再多,她只要見到嚴舒錦就控制不住心中的不滿,更何況如今她母親和韓妃一起掌管後宮,而皇后病了不能管事,嚴珍兒心中冷哼了一聲,嚴舒錦不就是仗著太后和皇后才這般不把她看在眼裡嗎?
太后年紀大了,也不知道能活多少年,而皇后現在病了,手上的權勢都交出來了,這樣一想,嚴珍兒又覺得舒心了,甚至希望皇后這一病就好不了,到時候……
而且宮中就兩個皇子,一個是她親哥哥。
這樣一想,嚴珍兒又掃了嚴舒錦一眼,且等以後,她一定要讓嚴舒錦好看。
嚴舒錦嗑了會瓜子,問道:“祖母我有些……”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嚴啟瑜急匆匆的過來了,神色焦急地看向了嚴舒錦。
嚴舒錦手中的瓜子皮放下,眼神閃了閃,說道:“弟弟可是餓了?”
嚴啟瑜見到嚴舒錦,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深吸了口氣,行禮道:“祖母、伯母、母親。”
嚴太后有些焦急,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嚴啟瑜動了動唇,說道:“祖母,父親、父親受傷了,伯父已經去御書房,讓我來與祖母說一聲。”
嚴太后臉色大變,說道:“怎麼回事?傷的嚴重嗎?”
嚴啟瑜搖了搖頭,他也是茫然無措的。
柳勤臉色蒼白,不敢相信聽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韓慫慫:我是最快從c位退到三十六線的男主角。
寶姐:起碼你出場了!
韓慫慫:我這麼好看!出現不是應該的嗎!
金包子的決定
陳秋看見嚴啟瑜臉上的茫然擔憂, 心中一軟起身上前把嚴啟瑜抱在懷裡,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別怕。”
嚴舒錦唇緊抿著, 卻沒有任何慌亂,只是站起身問道:“伯父現在是什麼意思。”
嚴啟瑜有些不好意思的從陳秋懷裡出來,說道:“伯父只讓我來和你們說這件事。”
嚴舒錦嗯了一聲走到了柳勤的身邊,握住母親的手說道:“沒事的。”
嚴太后此時也鎮定了下來,小兒子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若是真的性命不保,大兒子也不會只讓嚴啟瑜過來的,只是看情況怕是有些不好。
嚴舒錦此時格外的冷靜, 也想到了這些, 不過她想的更多,西北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按照時間來算,怕是父親剛到沒多久就出事了, 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父親的下落的,又是怎麼算計的。
難不成父親身邊是有叛徒的,可是叛徒又是誰。
這樣的猜測讓嚴舒錦格外的不安。
嚴珍兒在一旁強忍著幸災樂禍的心情, 她巴不得嚴舒錦的父親就死在外面, 這樣一來看嚴舒錦還怎麼神氣, 不過她知道起碼的輕重,此時擰著手中的帕子,倒是沒有吭聲。
鄭貴妃坐在角落裡根本沒有吭聲,從嚴帝的態度和問話, 她猜出了不少事情,怕是西北那邊的事情和前朝有關係,甚至宣王的傷也是如此,這讓鄭貴妃在宮中的日子更加艱難了許多,也沉默了許多。
而韓妃和劉妃因為要忙碌酒宴的事情,此時並不在太后宮中。
嚴啟瑜看著嚴舒錦,想到聽來的訊息,有些不安說道:“而且、而且韓大哥失蹤了。”
嚴舒錦咬緊牙,閉了閉眼睛才說道:“我知道了。”
嚴啟瑜很擔心嚴舒錦,說道:“姐姐……”
柳勤也鎮定下來。
嚴太后忍不住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此時嚴辰旭和嚴東勝也都被送過來了,一併過來的還有嚴帝身邊伺候的大太監趙忠。
趙忠依舊是一臉忠厚的模樣,行禮後仔細把事情說了一遍。
訊息是孫橋送回來的,他身上有嚴知理給的令牌,所以直接進宮了。
嚴知理是在束城受傷的,韓景是為護著嚴知理,引開了追兵,這才失蹤,起碼在孫橋來京城報信的時候,還生死不知的。
嚴珍兒一直偷偷觀察著嚴舒錦,竟然發現嚴舒錦在聽到這樣的訊息後,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嚴太后看著寶姐的模樣,只覺得格外心疼,說道:“永福,別怕,有祖母在啊。”
嚴舒錦唇緊抿著,許久才嗯了一聲。
趙忠恭聲說道:“這些事情外面的人並不知曉,陛下的意思是晚宴照常,若是宣王妃和永福公主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