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篁篁受了驚嚇,倏的逃了出去。葛笠一臉的橫氣,“滾進來。”
徐行推門進來,連頭都沒抬,放下箱子就出去了。
葉篁篁一臉尷尬。落地後,徐行說他負責等箱子,讓葉篁篁先來。葉篁篁急著見葛笠心切,正中下懷。等徐行關了門,她想去拿箱子,被他叫住,“不準走。”
“我去開箱子。”
他的眼睛掠過那隻不大的行李箱,忽然笑,“葛太太,你是有多著急來見我?”裡面只有很少幾件衣服,理都沒理,看著有些亂。
葉篁篁的臉紅了,“呸。”
他把她攬到懷裡,讓她依偎在旁邊,滿足的嗅了嗅她的體香,“葉篁篁,又抱到你了。”他攬著她的胳膊長而有力,箍得她緊緊的。她在他懷裡,安全感頓生。
他忽然伸舌頭舔了下她的脖子,讓她激靈一下,像是過了電似的,“你幹什麼?”
“舔一下。”
她斜他,“我又不是大白兔。”
他笑嘻嘻的,“知道,大白兔不在這裡。”說著,目光落到她的胸口。
他的目光又熱又愣,像是要把衣服揭破,她警惕的抱著胸,“你想什麼呢?”
他的目光移回她的臉上,“想什麼,不是很明顯嗎?已經很長、很長時間了。”
他的坦然反倒讓葉篁篁臉紅,她推了他一把,“受著傷呢,還淨想這些事情。”
“這事兒的原理和吸毒一樣,都是活躍一部分大腦皮層。兩者因為可以互相替代,所以一定程度上是相排斥的。”他不懷好意的說,“葛太太,你不是擔心我成為癮君子嗎?這個問題特別容易解決,只要你餵飽我,我保準絕對沒有可能沾染那件事。”
他說得正經,葉篁篁推了他一下,“什麼事到了你嘴裡……”她沒有說下去。
他帶著一點可憐,“葉篁篁,我這次動不了了,能吃多少,就看你狠不狠心了。”
他像討論吃飯似的一般自然,葉篁篁尷尬又無奈,哪兒有大白天公開討論這種事情的?她只好推脫,“晚上再說。”
“說幾回?”
她不答,他也不說話,手卻開始了不老實。她渾身難受,只好求饒。“你別摸了。”
他的手剛好停在他剛才所說的大白兔上,溫熱的手掌貼著讓她心煩意亂,“幾回?”
“……你說幾回就幾回。”
他叭的親了下她,滿意地說,“嗯,這才是我媳婦。”他放開她,拿起電話,“徐行,讓人早點送晚飯來,我們不出去吃了。你也和老孫說一下。”
葉篁篁大吃一驚,又羞又惱,“葛笠,你、你……”她舉著拳,想打又落不下去。他就那麼看著她,囂張至極。葉篁篁氣急敗壞,“你有點廉恥好不好?”
“飲食男女,哪裡不正常?”
“你這樣,回頭讓我怎麼見人?”
他的眼睛轉了下,“我反正是惡霸,你是被惡霸佔住的小媳婦,又軟又委屈,你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她氣得轉過身去,他伸手攬她,“好啦,上次來蜜月,你也沒給我面子,當這次是補上,嗯?”
她還是不理,他又說,“也讓他們都知道知道,我們感情好得很。上次真的讓我可沒有面子了,帶著新媳婦去見人,結果新媳婦甩手就跑了、連面都不肯露,這不是典型的降不住嗎?人家背後笑話我呢。”
葉篁篁就心軟了,上次的確得自己有些過。“那次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他聲音又低又暖,“葉篁篁,你真是個笨蛋。雖然你真沒什麼心機,但對你耍心機就是很有成就感。”
她斜了他一眼,“套路太多,當心你自己會被套路死。”
他被噎了下,嘴上不服軟,“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
她揶揄他,“沒給我跪過?”
他少見的臉紅,又硬又紅的一張臉,“你還說,你怎麼能把這件事告訴徐行?”
她反駁,“我當時又不知道徐行是在套我的話。你在徐行身邊,你怎麼不攔他?”
“他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我又不怎麼能動,我夠不到他。”
葉篁篁看他的樣子好笑,“葛總,在手下面前丟面子,是不是特別沒面子?”
他哼了一聲,“那他在我面前也是憋著,他不敢笑。”又自我安慰地說,“再者說了,絕大多數男人都會單膝向女人跪一次。”
“為什麼?”
他拍了下她的頭頂,“求婚啊。”又酸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