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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大部分還是因為他對趙宇哲的信任(前面的人沒有經過趙宇哲的介紹),否則她露出的破曉也太多了,每天都在啪啪啪打臉,可是李尚景總是自動過濾掉那個聲音,因為在他心中洶湧澎湃的兄弟情浪聲滔天,掩蓋過了一切。

對於趙宇哲的厭惡不是在她愛上李尚景之後日益增長的,而是一開始就到達了頂峰,因為她討厭這種出賣朋友的人。

但現在這種厭惡中又夾雜了一點兒感激,如果不是他,她就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了。

也是因為這層原因,凌音第一次見李尚景的時候有點兒可憐他,身邊處處是敵人,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他。

不過他對朋友也有所隱瞞吧,比如一見面就提出那個讓她猝不及防的要求。對了,前面那些人是不是因為拒絕了這個要求才“落選”的?

凌音翻出了一個同樣進入第二輪面試的朋友的微信(她因為廚藝沒過關),也不管這樣沒頭沒尾地問一句突不突兀:“當時你去面試保姆的時候,那個人有沒有給你提什麼特殊的要求?”

網癮少女回覆得很快:“沒有啊。”

很快又回:“什麼特殊的要求啊?”後面附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這個時候凌音才意識到自己在給自己挖坑,但這個朋友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而且說什麼信什麼:“就不允許喝酒啊,不讓在家裡戴首飾之類的。”

“沒有。”

“這人好奇葩啊。”

是挺奇葩的。

所以她應該是第一個被他問那個問題的人吧,應該是吧,是吧。

李尚景此時還在盯著手機螢幕看,來了一條微信訊息,是凌音:“想吃芒果味兒的布丁還是荔枝?”

“不想吃荔枝。”

“好,那就芒果味兒的啦。”

“但想吃荔枝味兒的布丁。”

“……”

這個語氣詞“啦”讓李尚景彎著眼睛笑了好久。

寺廟,煙霧嫋嫋,香客一路跪拜過去,不過來觀光的人都在用手機和眼睛同時記錄下這裡的風景以及展覽館裡面的展覽品,比如凌音。

她是跟著李尚景一家來還願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要跟著來,就向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經常參加他們家的集體活動。

她只是一個保姆啊。

走著走著到了幾棵系滿了紅絲帶的大樹旁,微風吹得數不清的紅絲帶隨風飄揚,好像樹幹著火了一樣。

夫妻倆從一個大殿的側門進去寫心願去了,凌音作為純粹的觀光客為祈願樹舉著手機拍了一個小影片,拍完發現李尚景站在她身後還沒進去。

“不去寫一個嗎?這裡很靈的。”

都這麼說了那就去吧。

進去的時候夫妻倆已經出來了,李尚景拿著筆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藉著微弱的光一筆一劃在寫,看樣子還挺虔誠,寫完了直接就出去了。

凌音不信這個,寫了個萬事順遂緊跟著他就出去了,隨便找了個沒被壓彎的樹枝繫上,抬頭髮現李尚景竟然還對著那棵樹雙手合十了一下。

難道這兒真像他說得這麼靈嗎?早知道她就寫個一夜暴富了。

凌音十分好奇他寫了什麼,故意走在他們後面,路過那棵樹的時候抓住他系的那根紅絲帶看了一下:每天抱著喜歡的人睡覺。